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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好戏(3 / 7)

卦圈的耻辱柱上。声名是身外物,他皮糙肉厚不介意,听了也能置若罔闻,只是假如哪日被在外游历的喻老爹听闻,不晓得他爹会不会气得提剑杀回云意宗来惩治他这个不肖逆子。

喻南渊能推开一个刘姓弟子,就能推开第二个张姓,王姓,他虽然的确备好了贺礼,今时今日这个情势显是不方便送出,继续久留于他无益,十六策走为上计。

思及此,喻南渊毫不留情地把围堵他的其余几个跟班也都推了开来,一干修为参差不齐乱七八糟的记名弟子自是拦他不住,一推之下很快呼喊着“哎哟喂”歪歪倒倒瘫坐一地。

喻南渊奇怪地看了看自己的手心。他明明根本没花多大的力气,这些人,演的吧?

刘姓弟子还在因喻南渊承认喜欢闻雪舟而瞳孔地震,检讨自己拍马屁拍到了马肚子上,犹豫要不要改变哄骗方针,等他回神过来,就看到小伙伴们灰头土脸地坐在地上,一个个狼狈至极。

再想到喻南渊方才推自己时的力道,刘姓弟子的脸色阴晴不定。

他修为不如喻南渊,看不出喻南渊具体的境界,只能猜测喻南渊或许是又吞吃了丹药助长修行。

为了萧……不,应该是为了闻雪舟。

刘姓弟子心如电转,只要喻南渊有所求,他就有办法对症下药,无非换个人选罢了,怕的是喻南渊从此无欲无求,真做了一心向道的上进子弟。但是以他对喻南渊的了解,纵是哪天母猪都能上树了,喻南渊也不可能静得下心来踏实修行。

喻南渊在衣袍上拭了拭手,正待从闹哄哄的众修中全身而退,两道挽留他的声音异口同声响起:

“南渊兄请留步!”

“站住!姓喻的,你别想走!”

喻南渊忽视刘姓弟子的声音,探头朝坤衍峰方向的索桥那头循声望去,一名长相明艳张扬的红衣女子正分开排成长龙的人群气势汹汹地走出来,所经之处弟子们恭敬喊她“莫师姐”。半途许是嫌用走的太慢,她倏然飞将而起,如一只蝴蝶几个起落终落至喻南渊身前。

看清对方一张芙蓉美人面上盛怒的表情,喻南渊头更痛了,这女子柳眉倒竖,眼似横刀,一看就是极不好惹的主。

一个麻烦没解决,新的麻烦又接踵而至,这下又走不成了。

对方美得很有辨识度,按理说是让人一见难忘的,然而喻南渊实在想不起她与原身发生过什么恩怨。

原身得罪之人众多,偏生他一个也不记得,整座云意宗划掉掌门和亲父,原身眼里心里就只有一个萧清音。

刘姓弟子察言观色,看出喻南渊眼中的疑惑与陌生,于是小声在喻南渊身后提醒道:“她是玄日峰夏长老座下的亲传大弟子莫绮双莫师姐,本代弟子中师门顺位第二。平素和萧师姐交好。”

——和萧清音交好,原来如此,那看不爽他也很正常。

喻南渊淡淡觑了刘姓弟子一眼。不愧是狗头军师,百事通的活儿也包揽在手,平时可能也是做惯了的,情报给得一针见血简洁明了。

莫绮双看喻南渊与其跟班视她为透明人般交头接耳,混若不把她放在眼里,只觉火气更是上头,她凤目一凛就欲发作,忽然视线凝固在喻南渊身上。

“你的修为怎么……?”莫绮双咦的一声,下一刻她怒极反笑,很是鄙夷地发出冷哼,“又是靠丹药强行拔升?呵,为了攀上清音妹子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只是你这半吊子就算结成了金丹,还不知要被天雷刮下几层丹毒,我看你也别叫喻南渊了,不如改名叫喻药罐如何?”

她言语刻薄,满是嘲弄,桥上看热闹的众修唯恐天下不乱,有好几个都因莫绮双的话笑出了声来。

被开嘲讽的喻南渊可就笑不出来了。他目光逡巡,环视一圈,云意宗弟子脸上多写着大快人心,只少数外宗弟子不忍与他对上眼神,尴尬地移开视线,种种反馈完美地告诉他原身的风评是有多么的人憎狗嫌。

喻南渊想,别峰的亲传大弟子,他该尊声师姐,遂拱手道:“此乃师姐的偏见,我的修为是我亲自修行所得,便是曾以丹药作辅,现如今我也已经消化完药力,体内早没了余毒,何来天雷刮毒之说?”

莫绮双涂着鲜红蔻丹的手指怒指喻南渊:“哼,牙尖嘴利的宵小之徒,只会耍嘴皮子功夫,我告诉你,你们休想再坏清音妹子的名声,打什么不轨的主意。今天是她大好日子,只要我玄日峰莫绮双在,说什么都不会让你们得逞!”

喻南渊无可奈何,试图撇清关系:“莫师姐误会了,我并无此意。我和他们也已割席。”他说着离狗头军师又站远了几步,表明与之划清界限。

他继续不卑不亢,好言好语:“我知道我以前只顾意气行事,让萧师妹与师兄妹们都困扰良多,往日之事我诚心忏悔,有掌门与二位执法长老为证。”

说完他擦了擦拇指上的扳指,假装从中取物,实则是自鸿蒙天里摸出预备赠给萧清音的红宝石储物戒。喻南渊翻手将红宝石戒指展示于掌心。

喻南渊神情庄重:“我不求与萧师妹冰释前嫌,只望莫师姐代萧师妹收下这份金丹贺礼,替我转交予她赔罪,待师姐收了礼物,我自会离开这里。”

莫绮双警惕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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