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宝石鸽蛋大小,晶莹剔透,水头极好,折射出的宝石辉光映得喻南渊修长白皙的掌心微微泛红,放在凡间必然价值连城。
莫绮双呼吸一滞,如此珍丽,连她也差点为之所迷。
喻南渊介绍:“戒指内储藏有浣纱绫一根,上品灵器,可攻可守,即使萧师妹升至金丹境界也可堪一用。”
莫绮双以为红宝石戒指就是喻南渊的礼物,没想到真正的重头戏是里面放的上品灵器,戒指本身只不过是个添头,这是何等的财大气粗。
然而莫绮双无数次见过喻南渊捧出珍奇宝物献于萧清音,对此有了一定免疫力,这也让她更不想白收喻南渊的贺礼,也并不相信喻南渊的说辞。
她依旧横眉冷对,冰冷无情:“别以为你做出守礼姿态我就会上你的当。如果是为送礼,你若明理知耻,就当托人转交而不是亲身前来,你须知这金丹大典并不欢迎你。说实话吧,你为什么要来,又为何迟迟不走?”
喻南渊一噎,这话说的……萧清音的金丹大典不欢迎他这点他还是懂的,他本就是想抽身,刚才分明是这莫师姐喊他站住的,现在却问他为什么不走,窦娥都没有他冤哇。
还有为什么要来……他就不能是为了领点塞牙缝的弟子份例吗?退一万步讲,也是因为他热爱学习。
但他比谁都更清楚的是,以他贫瘠恶劣的风评,搬出这些理由必定不会被任何人取信。
可能也只有天真的闻师弟会信吧。
喻南渊无奈,摊着手也是挨尴尬的份儿,既然莫绮双不收,他就合掌收了回去,寻思另找送出去的时机。
刘姓弟子对喻南渊手中的红宝石戒指与其内法宝垂涎万分,若喻南渊还如从前那般好摆布,这些未必不能是他的。喻南渊合拢手掌时,他恋恋不舍地看着那抹宝石辉光,直至彻底看不见了,他见喻南渊好似被莫绮双的话堵得哑口无言,自认是自己上场的时候,急忙上前一步行了一礼。
“莫师姐息怒,我可以代南渊兄解释。”
莫绮双火爆脾气,看不起刘姓弟子这样的宗门蛀虫,不给面子地啐了一口:“呸!你是什么东西也配叫我师姐,我跟姓喻的说话有你什么事?”
记名弟子在宗门的职能与仆役无甚区别,如是勤奋刻苦的,还能得到正式弟子们稍好的礼遇,像刘姓弟子等人一样偷奸耍滑,心思不在正途的,莫绮双一概深恶痛绝。
刘姓弟子咬了咬牙,低头敛去眼底不忿,愈显卑微:“莫师姐至少听小的说完,南渊兄似乎不是为送萧师姐贺礼而来,没有走……或是因为被小弟我绊住了。”他苦笑了一下。
喻南渊很惊讶狗嘴吐不出象牙的狗头军师居然讲了句人话,谁知接下来对方就做回了狗。
“以前是兄弟伙们弄错了,南渊兄原来并不爱慕萧师姐,而是爱慕的……唉,萧师姐无妄之灾,是故莫师姐担忧得也没错。”
他这一句话如一石激起千层浪,众皆哗然。
适才的八卦群众兴奋起来,果然喻南渊喜欢闻雪舟的谣言才是真的啊!这可是喻南渊的亲信小弟亲口所言!
喻南渊心里一咯噔,他再迟钝也听得出狗头军师这话是在蓄意坑害他,尤以那句“无妄之灾”最为明显,是越描越黑,意欲搬弄是非,煽动起莫绮双更浓烈的怒火。
最阴险的是,狗头军师所言没一句是假话,以真话颠倒黑白,在莫绮双冷静下来前他都百口莫辩。
可是,为什么?是因为他要和一众狐朋狗友割席?
喻南渊眯了眯眼,探究地看向了狗头军师。
君子易交小人难防,若说闻雪舟是真君子,这狗头军师就是真小人,看来以后要多小心提防此人。
喻南渊所料不假,莫绮双听后眼中温度骤降:“你说什么?”
那记名弟子常在喻南渊左右,应是心腹,他的话不会有假,也就是说,喻南渊心里另有心仪之人却觊觎她的清音妹子,明摆着是如那些庸俗男子想坐揽二美,享齐人之福。
无、无……无耻之尤!
众修的议论声令莫绮双更为烦躁,她迅速转头恨恨瞪视喻南渊。
这个人就不应该出现在这里,他一出现,清音妹子的金丹大典果不其然是受到了影响,看看这些乌合之众,他们在意的已经不是今日大典主角的天纵之资,而是她的情感轶闻。
莫绮双怒不可遏,如同自身也受到羞辱,身上隐显腾腾杀气:“姓喻的,你,并不爱慕清音妹子?那你昔日所作所为是为何故,你又把她当成了什么!”
喻南渊深知如果他说不是,莫绮双必然产生更多的误会,要想和此刻冲动不理智的莫绮双辩解绝非易事,多半被对方视为狡辩。
他左思右想,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干脆默然以对。
沉默就意味着肯定,莫绮双气得身形一晃,越发为好姐妹打抱不平:“你竟辱清音妹子至此……喻南渊……!你,你……岂有此理,你真是无可救药!他说的话你有何解释?你那相思之人到底是何……”
说到一半莫绮双话语一顿,她突然如醍醐灌顶,想起了之前被她不屑一顾置为无稽之谈的某个传闻,她当时笑那编造传闻的人简直异想天开,可是一旦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