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出,那些悉悉索索的声音便渐渐消散了,纷纷低头干活去了,仿佛从未凑过这场热闹。
君晚宁上前两步,用蔑视的目光看那小厮,冷冷道:“你背靠瑞王,便敢随意触犯心大昭律例吗?”
小厮紧张地后退了半步,结结巴巴道:“我……我可没有那个意思。”
这时,不远处一个惊讶地声音传了过来:“表哥,你在干什么?”
几人循声望去,便见春月将一碗汤药塞到另一个婢女手中,然后匆匆走了过来。
倩儿冷笑:“他原来是你表哥呀?”
“这便说得通了,狗的亲戚自然也是狗,会咬人就不稀奇了。”
昨日君晚宁孤身来找谭煜的时候,她心中实在不放心,最后耐不住不安,来谭煜在岳州的暂居府邸做了回梁上君子。
因而即便君晚宁回去之后什么都没说,她也知道她家夫人昨日被欺负了。
虽然云舒在人前并未说什么,但是她在面对她家夫人时那畏惧的样子,还有她那充满暗示意味的说辞。
任谁听了都会觉得她家夫人欺负了她,在加上有春月这丫头在一边帮腔,更是让大家浮想联翩。
小厮不悦道:“你说谁是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