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了笑,“也是因为用情至深……”
“哈!”
秦姝短促地笑了一声,讥讽说道:“原来二婶家的几位堂兄,若是心仪哪家姑娘,都是夜半三更跳姑娘家墙头来表达爱意?”
几位漕帮的大哥都忍不住笑了起来。
秦姝哼了一声,道:“姝儿一介商家女子,见识浅薄又不知礼数。我竟不知,原来读书人家的规矩,竟是如此吗?”
刘迎花顿时恼羞成怒,“你,不要血口喷人,辱人清白!你几位堂兄,都是正正经经的读书人,是温恭知礼的谦谦君子!你怎能这般污蔑你堂兄?!”
秦姝气得浑身发抖,反唇相讥,“二婶还知道这叫辱人清白?知道这是污蔑?那为何又说刘公子夜闯私宅欲行不轨是因为倾慕侄女儿呢?”
刘迎花顿时语塞。
“你们在吵吵什么?!”
一个威严的声音突然从黑暗中传来。
秦姝眼中闪过一丝寒芒,转身朝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微微屈膝行礼,“二叔。”
再抬眼时,眼里已是泪湿双睫。
秦景昌背负双手,目光先是在秦姝脸上打了个转,又看向地上一身狼狈的刘宝财,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