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东西全都装进一个行李箱里。
随后,她锁上舒云观的大门,拎着箱子来到后山停车的位置,开车一路疾驰,来到了医院。
尽管陈家父子先行下山,但裴安竹抄了近路,比他们要早到。
她进入医院病房里的时候,老道士正好清醒着:
他让护工把病床摇起来,斜靠在上面,一双手捧着手机,正开着麦打游戏,嘴里还时不时地骂骂咧咧:
“一顿操作猛如虎,一看战绩0-5,射手你这么能送,别打游戏了,干脆去送外卖吧!”
“打野不知道支援吗?开局八分钟了,你就在野区没出来过,咋地了,是野区太大你迷路了?”
“法师你自己数数,对面中路下来多少次了?你跑得这么慢,不知道买双鞋?怎么的是没有你喜欢的款式吗?”
“还有那个上单……”
裴安竹有些恍惚。
就冲老道士这张嘴,说他和她不是亲祖孙都没人信。
“你骂骂咧咧的,你倒是动啊!”裴安竹看不下去了,“文能挂机骂队友,武能越塔送人头,说的就是你吧?”
老道士一看到裴安竹,顿时高兴起来:
“乖孙女,你怎么来了?今天有没有给我带好吃的?快,悄悄给我,趁着那些医生没发现!”
说话间,他点了投降,被他骂到自闭的队友们纷纷同意。
屏幕上顿时出现硕大的“失败”两个字,老道士瘪瘪嘴,拉着裴安竹的手一顿摇晃,撒娇道:
“我都输了,不开心,要吃好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