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表的试探之意,道:“备得兄长恩遇多时,若兄长不弃,备帐下三将皆可外任而出。云长可屯兵南阳,以固荆州北疆;子龙领兵巡视零陵,可退交州兵马;翼德驻守秭归,可御益州之担”
刘琦解释道:“江东兵众,若不扩军,实难胜之。扩军又非仅叔父所部,仲邈、国安等将皆有招兵买马,扩充军力,以抗江东敌寇。且叔父心有沟壑,统兵有方,专心辅我,何故疑之?”
听着刘表的话,蔡夫人再联想侍女偷传来的话,又怎么猜不出刘表真正的心思。
“诺!”
容不得刘表不开心,昔日刘琦在襄阳花酒地,贪杯好酒,根本不像一个合格的继承人。故而刘表担忧自己后继无人,因此迟迟未定下继承人。对于刘琦能否胜任大军统帅,出征江东,他在心里也是打了一个问号。
刘表红着脸坐在床榻上,问道:“夫人怎么突然恭贺某了?”
刘表也深刻认识到荆州兵马的柔弱,昔他用张绣屯兵南阳,黄祖驻守江夏,给予相当大的军政权利,便是为林御外担
顿了顿,刘表道:“伯玮奔走数日,颇是辛苦,今且退下休息。”
刘琦沉吟少许,道:“以黄祖待之若何?攻克江东后,授予一郡之地,寄于父亲之下,让其屯兵长江,以据曹操南下。”
“伯玮之能,愚兄又怎会不知,有赖玄德费心帮衬。”刘表笑道。
刘表端着茶盏,问道:“玄德在豫章招兵买马,麾下兵马已达万余人之众,不知你可曾知晓?”
刘表用毛巾擦着脸,道:“伯玮变化甚大,稳重了许多,今若继承大业,还需历练。”
“不敢!”
刘表坐在榻上,酒意正浓,问道:“你率兵攻克豫章,为我荆州辟土数百里,实属立下大功。今大半年不见,褪去来之色,竟也变得稳重许多,为父颇是欣慰。”
毕竟刘备与曹操有大仇,不用担心他会投降曹操。当然前提是能控制得好刘备,不能让他反客为主。
刘表偷瞄了眼刘备,笑道:“玄德帐下三将皆外遣而出,如何能据江东之兵。为兄不过一时感叹而已,今当下仍要以江东战事为先。且外敌真若不安,国安、仲邈、仲业皆可用之,表岂能夺玄德爱将。”
蔡夫人轻笑一声,道:“今伯玮归来,已有丈夫之风,夫君后继有人,妾又怎不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