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处传来一阵钝痛。
阿瑶被扯得有些踉跄。
她挣扎了几下,没能挣脱。
而眼前的男人沉着脸,一言不发,只拽着她一路穿过林子,越走越远。
而身后的帐篷一点也看不见了。
阿瑶心里有些着了慌,连忙问起了花生,“他这是要干什么?”
花生伸了个懒腰,不甚在意的看了一眼。
只一眼,它便瞪圆了眼睛。
孤男寡女,还能干什么?
看来这个攻略任务要成功了啊。
花生饶有兴致的看着,嘴里不忘安抚阿瑶的情绪。
“放心,他现在好感度很高,不会伤害你的,说不定,你们很快就要怀上崽崽了。”
花生最后一句话说的隐晦,但阿瑶听懂了。
她陷入了长长的沉默,直到棠溪城终于停下了脚步。
只见眼前赫然出现了一间小木屋。
那屋子看起来有些年头了,周围放着一些打猎用的网兜,弓弩一类的东西。
似乎是给猎人临时搭建的栖息之所。
棠溪城带她来这里的用意,不言而喻。
许是棠溪城周身的气势太过骇人,阿瑶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
棠溪城以为她想逃,冷笑一声。
“怎么,愿意跟他睡,跟我就不行?”
语气的醋意不言而喻。
阿瑶张了张嘴,有心想解释,可还未来得及说话,就被他粗鲁的扯进了小木屋内。
一阵天旋地转后,阿瑶便被压在了木床了。
“你放开我!唔......”
棠溪城将阿瑶的双手固定在头上方,随即擒住了那张粉嫩的唇瓣。
他粗鲁的探索着,像要把人吞吃入腹一般,让阿瑶难以招架。
熟悉的清香自身下丝丝缕缕的传来,棠溪城感觉头痛似乎也缓解了不少。
他恢复了些理智,有些怜惜的揉了揉她手腕上的红痕,又轻轻啄吻着阿瑶的脸颊。
他动作越来放肆,平日里的偏执霸道全然不见,此刻脸色薄红,眸子里满是欲色。
“呜......”
阿瑶呜呜的小声啜泣着,觉得自己似乎要散了架一般。
那声音断断续续,后来变得喑哑起来。
这场混乱,持续了很久。
棠溪犰那边脸色越来越难看起来。
阿瑶不是说去溪边吗?
为何还没回来?
狼族每年围猎前都会对场地进行勘测,比起阿瑶遭遇意外这一猜测,棠溪犰更倾向于她被人带走了。
他强撑着站了起来,胸膛处的伤口因为这一动作有些撕裂。
不过片刻,那被包扎伤口处的白色绢布就被暗红色的液体浸湿了一片。
他却顾不得其他,匆匆走到了门外。
只见一个狼族青年似乎刚起夜回来。
他看见棠溪犰后,揉了揉眼睛,有些惊诧,“二公子,你怎么在这里?”
他赫然是白天在围猎场上与棠溪犰碰面的那二人中的一个。
棠溪犰显然也记起了他,状似不经意的问道。
“你回来的时候,可有见到什么人?”
那人挠了挠头,有些不解,“这......可是出了什么事?”
棠溪犰扯出一抹笑容,“无事,就是刚刚好像看到我哥出去了,应该是看错了。”
那人忽然像想起来什么似的,猛然一拍大腿。
“那应该没错了,我刚刚好像是看到有两个人奔林子里面去了,想来,其中一个应当是首领大人。”
不过,首领这么晚去那里做什么?
那人有些不解。
棠溪犰脸上血色褪尽,只觉得浑身冰冷。
“二公子,若是没什么事,就回到帐篷去吧,夜里凉,伤口吹不得风。”
那人似乎有些冷,搓了搓手臂,说完后便匆匆奔自己的帐篷走去了。
好半晌,棠溪犰这才回过神似的,怪异的扯了扯唇角,阴骘的眸子里满是杀意。
哥哥,会是和阿瑶一起出去了吗?
林子后面除了一间小木屋,什么都没有。
他们会在那里做什么呢?
他面无表情的看了一眼那个方向,死死攥紧了拳头。
......
次日天明。
阿瑶起来的时候,棠溪城已经不见了。
阿瑶起身,强忍着后腰处传来的酸涩感,推了推门。
那木门却纹丝未动。
她被棠溪城关在这里了?
她有些不可置信,余光里瞥见一旁的桌子上似乎留了一张纸条。
她思忖片刻,便走过去将那小纸条拿了起来。
那上面大概说的是,他要先回围猎场主持接下来的事宜。
让她在这里等着他,他到时候会来接她。
字里行间,满满的都是对阿瑶的体贴关怀之意。
阿瑶甚至能从纸条上,看出棠溪城写这些话的时候,唇角一定是翘起的。
脑海中又浮现出昨晚两人交颈的画面来,让她有些脸热。
花生早就等候多时了,兴冲冲的开始打开面板查看阿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