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竟然并非先天境,而是金丹真人,不由吓了一大跳,紧张地四下查探后,才皱眉回到县衙。
朱长河奇怪询问。
繁花犹豫了一下道:“那两人并非先天境,而是金丹真人,这事可不好办了!”
朱长河道:“道长何不回山求援?”
繁花摇头:“这里好不容易有了线索,分不开身!”
转头看了朱长河一眼,忽道:“朱县令,有一事相求,不知可否?”
朱长河道:“请道长吩咐!”
“我想请朱县令代我回山求援,不知朱县令可愿意?”
“这事好办,我派精干手下,昼夜不停快马求救!”
繁花很高兴,当场写了一封求援信,也不避讳朱长河,写好后交给朱长河。
说道:“你派人把信背熟,万一有变,只带口信即可!”
朱长河当即查看,发现是请门中三位真人前来相助,心中一乐,立即打发人去送信,之后二人相对一笑。
这一切的发生,张克所变化的鹦鹉在一旁感知的真切,他感受不到二人有丝毫的破绽。
忽然心有所悟,所谓人心难测,莫过于此,自己刚才看二人对话,像是以一种很独特的视角在观察。
那。。。有没有人以同样的目光看着自己,不由得将感知能力放到最大。
一瞬间,感知极速向外扩展延伸,像是在祁县的上空张开了一只眼,向下俯视着。
一放即收,未发现任何异常,神念便似已是耗尽,一种眩晕感涌入脑中。
等朱长河离开后,繁花感觉张克有些沉默。
好奇问道:“有什么不对吗?”
“没事!”
晚上,张克变化成为一只麻雀,飞入朱长河书房外,横梁檐下的鸟窝里,静静地观察着。
朱长河的生活轨迹很正常,若非提前发现不对,根本不会怀疑他。
连着两天过去,一切正常,第三天晚上,张克依然悄悄地监视着。
见到朱长河吩咐下人不要打扰,自己晚上在书房有公事要做。
精神一振,知道辛苦没有白下,半夜,一道淡淡影子悄然进入书房,观察着朱长河的动作,朱长河伏案看书,丝毫没有觉察。
片刻后,黑影才道:“我来了!”
朱长河身体一震,回过头来,才发现在书房角落里多出一个人来。
张克心中鼓舞,刚来那人在感知的视野中,呈现出淡淡灵光,这说明今后一般的遮掩手段很难在自己面前掩饰。
朱长河道:“消息你都知道了吧!”
那人“嗯”了一声,说道:“跟着报信的人,我们发现一气宗派出四位真人赶了过来,那几人很谨慎,路上不好下手!”
“四个人那可有些不好对付,有准备吗?”
那人自得一笑:“这你就不用管了,人手足够,你就说如何下手?”
朱长河道:“计划很简单,诱他们进钟楼,那里是县中心,周围居民较多,即便事有不谐,也会令他们顾忌多些。”
那人沉吟片刻:“能提前埋伏吗?”
朱长河摇头:“没那么容易,即便我放出风声,他们也一定会查看的!”
那人当机立断:“那就这么定了,硬碰一下,事情结束后,下一步怎么办?”
朱长河嘿嘿一笑:“杀死他们后,假扮一气宗在祁县大开杀戒,到时候我会逼林怀远他们帮咱们的,嘿嘿!”
那人颔首道:“你的计划我不过问,初一的时候,你只要把他们引到钟楼就好!”
说完,悄然离开,张克决定冒一次险,变作麻雀飞到天上,遥遥跟着那人。
那人很是狡诈,没有直接离开,而是在县城中绕圈子。
张克跟了一阵,不敢再跟,任谁发现有只鸟一直跟着自己,都会发现有问题。
飞回到繁花住所,立即将事情说了一遍,二人决定将计就计,张克已知对方不会在钟楼做手脚,那自己不利用一下,岂不是对不起自己符阵师的身份。
三十日晚间,张克悄悄在钟楼附近布下“迷雾阵”,宗门来人始终没有与二人接触。
十月初一,一大早,朱长河就急匆匆的过来,急问:“宗门来人了吗?”
繁花一脸忧虑:“按理说,也该来了,怎么一直没见人,莫非消息没有送到!”
朱长河差点说出消息已送到,及时反应过来,急道:“那怎么办?刚才来消息说见到那两名金丹去钟楼了!”
繁花起身转了几圈,道:“没办法了,我去看看吧!”
刚出门,正要去钟楼,就见汪洋真人等几位门中前辈找上门来,心中暗舒一口气,忙迎了上去。
说不紧张是不可能的,明知对手已做好准备,而自己这边却没动静,不能不往坏处想。
因为朱长河就在身边,繁花向四位真人直接禀报情况,汪洋真人听罢,直接道:“事不宜迟,现在立刻到钟楼,我倒要看看是哪方神圣!”
十分钟后,几人已到钟楼近前,朱长河陪笑道:“真人神通广大,我就不在这里碍手碍脚了,免得连累各位!”
汪洋真人一摆手,道:“繁花你与朱县令先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