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呀!”白优龙吓得连忙钻进马车底下去了。
卢宝川躲在马车里直尿裤子。
按察司的一帮官差登时吓得浑身无力,手足酸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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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迎强也吓得双腿发颤,跪倒在地上,结结巴巴,语无伦次的说道:“石天雨,你,你,你敢杀朝廷命官?来,来人啊!”话都说不清楚,这个时候,还会有谁听高迎强的。
石天雨佯装惊叫一声:“什么?田路风敢杀朝廷命官,要将他诛杀?好,本官一定按照高大人的指令办差。”声音清晰地传入闪到两边的众官差和老百姓的耳朵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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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好在石大人武功高强,周全保护高大人。”
人群中的刘来福见状,又大声嚷嚷起来。
那些躲起来的老百姓闻言,也大声嚷嚷起来:“哇!好在石大人武功高强,周全保护高大人。”
石天雨扶定高迎强,又大声说道:“田路风,高大人发话拿你,你还不缚手就擒?你还敢屠杀涪城府衙的官差?难道还要本官亲自出马擒拿你吗?”
蒋孝当即振臂高呼起来。
围观百姓一乐,也跟着高呼起来:“田路风行刺高大人,打死田路风这死匪徒!”
石天雨太得民心了,谁敢惹石天雨,便是与涪城的老百姓作对。
贺兰敏月和张慧如此拍录这种场面,也都灿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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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
潘栋趁机收起双钩,横肘对田路风后心猛击一肘,又狠踹袁伟青后心一脚。
田路风与袁伟青均是又惨叫声声,均都狂吐一口鲜血,倒在了地上,又被彭金石和潘栋一人一脚踏在了脚下。
高迎强晃晃脑袋,清醒一下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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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又大吼一声:“来人,将府衙公堂的夹棍、老虎凳和案桌凳子全部搬出来,今儿本官接受高大人的审判,欢迎全城百姓观审。”
见好就收,给高迎强一个台阶下。
众衙役连忙回府衙公堂上,搬出凳桌来。
高迎强顿时呆愣住了。所有围观的老百姓也都惊呆了:石天雨竟然当街让高迎强来审讯他,怎么回事?石大人疯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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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又对高迎强说道:“高大人,你请坐,你开始审问本官吧。如果本官罪证确凿,缚手就擒,引颈就戮。”
说罢,伸手捏着高迎强的脖子,如拎死鸡死鸭一样的拎起高迎强,将高迎强放在案桌前。
然后,石天雨便站在案桌前的左侧,让高迎强来审讯他。
今天,一定要让高迎强威信扫地,颜面无存。
但是,又要做到合情合理合法合规。
这就是石天雨。
谁敢到他的辖区里闹事,就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除非是朱由校、张皇后、魏忠贤、魏雪妍来涪城闹事,那么,石天雨就没有办法了。
但是,这个设想不成立,永远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既然不是朱由校、张皇后、魏忠贤、魏雪妍来闹事,那么,石天雨对其他人就不客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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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中的姜美琳见状,感觉甚是奇怪,暗道:石天雨这小子怎么啦?明明已经赢了,怎么还让高迎强来审讯他呢?怎么会自寻死路呢?脑子进水了吗?真是的!
令狐湛似乎看出了姜美琳的心思,低声说道:“乖侄女,别担心,石知府这是要与高迎强这死狗官斗智呐!斗智赢了,才是人生的最高境界。
石知府极其聪明,这是要在无数老百姓面前表现他的超凡智慧。待会,绝对会让高迎强吃不了兜着走。”
姜美琳心思被令狐湛看破了,不由俏脸通红,羞羞答答的低首弄衣,甚是不好意思。
此时,所有的围观百姓也感觉很新鲜很新奇,均是眼睛眨也不眨的望着石天雨和高迎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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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迎强稍为清醒过来,心道石天雨你这狗杂碎胆子也太大了,竟然让老子当街审理你,这可是你自己找死。哼!那就别怪老子下手不留情。
于是,高迎强咳嗽几声,清清嗓子,说道:“这个,那个,啊,哦。”
但是,仍然张口结舌,语无伦次,不知怎么办是好。让老百姓前来观审,原本只是石天雨的拿手好戏,不适合别的官吏所用的。所以,高迎强不擅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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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眼利,刚才也看到了白优龙,大声对高迎强说道:“高大人,本官是被告,理应传原告白优龙过来啊!”
说罢,又朝一辆马车底下一指,大喝一声:“来人,将那辆马车底下的白优龙提过来。”
陈彪随即领着一群捕快,包围了那辆马车,又让人从马车底下提出了脸色惨白的白优龙,朝高迎强案桌前一扔。
“砰!”
摔得白优龙眼冒金星,头晕脑转,头破血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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涪城谁最大?
自然是石天雨!
既然石天雨发了话,涪城府衙公差人员对什么人都可以往死里整,才不管你白优龙是什么税司提举,反正就是没有石天雨官大,又是诬告石天雨的。所以,无论是涪城府衙公差人员,还是围观吃瓜的老百姓,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