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死了白优龙,恨不得摔死白优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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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此机会,石天雨走过来,招手让王朝和刘丛、陈彪、张慧、贺兰敏月过来,低声吩咐如此如此。
然后,石天雨过来扶起白优龙,又伸手轻轻的拍了白优龙的后心两掌,大声说道:“白优龙,你不是告本官贪污受贿吗?现在,高大人当街公审本官,你起来列举本官罪证吧。如果证据确凿,本官缚手就擒,心甘情愿的被高大人绳之以法,死而无憾。如果你列举不了本官贪污受贿之罪证,今天,你也休想逃命。哼!”
“哈哈!”全城百姓闻讯而来,有的站在路边,有的大胆挤上前去,有的干脆爬上屋顶去,均是大笑起来。如此新鲜新奇的审案,每个人真的是平生首次看见。
自古以来,也是尚属首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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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察司的一名刑官,此时抱拳拱手,走来禀报:“高大人,田大人伤势很重。”
高迎强又吓了一大跳,颤声惊叫:“什么?什么什么?”
石天雨却劝慰高迎强,说道:“高大人休慌,行刺高大人的刺客田路风和袁伟清一时半日,死不了的。待会,高大人断案结束,本官亲自为田路风和袁伟清疗伤。来来来,你先审判本官吧。”
如此主动要求高迎强审判自己,又引发人群轰然大笑起来。哈哈哈哈!
高迎强甚是难堪,满脸涨红,甚是无奈的拿起惊堂木,一拍案桌,又大喝一声:“白优龙,你把石天雨如何向你索贿之事,速速向本司道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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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优龙脸色尴尬,羞得满脸通红,结结巴巴的说道:“这个?这个嘛!这个!”平生也是首次遇到这种当街审讯之事,实在不太适应。
高迎强拿起惊堂木,又一拍案桌,怒喝一声:“白优龙,站好!你现在站无站相,跪无跪相,像什么样子?什么这个那个的?跪下,将石天雨向你索贿事宜,快快道来。”
还想着要争回些颜面,便刻意的威风起来。
但是,白优龙却是颜面无存,毕竟是涪城的税课司提举,当街下跪,成何体统?
但是,高迎强如此发话,白优龙又不得不跪在街头上,结结巴巴的说道:“狗官石天雨。”
话犹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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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即刻打断白优龙的话,对高迎强说道:“高大人,本官此时尚是从二品官员,布司府右参议兼涪城知府,白优龙如此出言不逊,诽谤本官是狗官,他是不是说吏部和川中巡抚吕大人有眼无珠,任用狗来当知府呢?
本官是狗吗?本官为老百姓办了多少实事?白优龙为老百姓办过实事吗?他私挖金矿,卑鄙龌龊,本官也从来没有骂他是狗官啊!”
猛然抓住话题,迅速出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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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迎强顿时瞠目结舌。
“哈哈!”围观百姓登时轰然大笑。
人群中的刘来福顿时振臂高呼:“要严查白优龙监守自盗,私挖金矿,中饱私囊,贪脏枉法之罪。”
老百姓蓦然止笑,也纷纷振臂高呼:“要严查白优龙监守自盗,私挖金矿,中饱私囊,贪脏枉法之罪。”
人群中的蒋孝又振臂高呼:“高迎强贪污受贿,不严查贪官污吏白优龙,反而向清官好官石大人下黑手,咱们向朝廷举报高迎强去。”
老百姓也跟着纷纷振臂高呼:“高迎强贪污受贿,不严查贪官污吏白优龙,反而向清官好官石大人下黑手,咱们向朝廷举报高迎强去。”
如此,高迎强和白优龙都下不了台阶,都是满脸通红,都是心慌神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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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中的姜美琳侧身对任菁说道:“娘,石大,石公子还真厉害,文采武功都好!不得了!真是不得了。太神奇了。”
伸手拍拍胸,芳心稍定。
又拉着母亲的手高兴地蹦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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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菁侧目而视女儿,呆愣住了,心道:琳儿看上石天雨了吗?什么时候的事?这可不妙啊!若是琳儿嫁给石天雨,哎呀,坏事了,天下武林会仇视雪山派的。
诶!麻烦喽。
将来,雪山派要与天下武林中人为敌喽。
诶!气死老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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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雨把握机会,侧目而视王朝。
王朝鼓起勇气,抱拳拱手,走过来,对高迎强说道:“高大人,白优龙这是诬蔑朝廷吏部尚书周大人和巡抚吕大人啊!按大明律例,白优龙已经犯诽谤诬蔑之罪,理应当斩。”
白优龙吓得满脸惶恐,浑身冷汗直冒,连忙跪在高迎强面前求饶,颤声说道:“高大人,饶命啊,下官这只是一时不小心说错话而已,不是有心谩骂周大人和吕大人的。”
石天雨又侧身望向刘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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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丛顿时腰杆一直,端着一大堆材料,放到高迎强的面前,大声说道:“高大人,白优龙私挖金矿,中饱私囊,罪证确凿,这些罪状,皆有画像为证。也有证人邱峰的指证,还有白优龙之弟白优惠以及安梓县原县丞鲁正天的供词。
请高大人当街审理此案,给涪城的老百姓一个交代,还涪城的老百姓一个公道,也给朝廷一个交代。”
陈彪当即也走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