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科举,可并无有任何封赏,我至今不知道他的官职,这就意味着,老侯爷定在皇上跟前说了什么又或许他说了什么。” “奴婢不明白。” “这个中缘由,我还没想明白,等日后想明白了,再告诉你。” 沐云生坐到床榻上,秋月则站在她旁边,“姑娘,奴婢觉得,小侯爷对姑娘好像是真心实意的,就今早,奴婢看着他背上衣衫沾满了鲜血,却还是要先送姑娘回房间,奴婢说跟岁昭帮忙,他也不让我们粘手。” “我相信,他是真心想与我过日子。” 这些时日,他所做的一切,她都看在眼里。 “那姑娘为何还要合离?”秋月疑惑的问着。 “因为这门亲事,是他逼迫的。”沐云生轻声说,“我从未想过要嫁人。” 秋月随即点头,“也是,姑娘也并不喜欢小侯爷。” 沐云生嗯了一声,“罢了,不想这些了。” “对了,秋月你可知道岁昭的表弟?” “奴婢不知,奴婢去问问岁昭?” “不用了。” 她只是想,请岁昭的表弟吃顿饭,表示感谢。 “去账房,取些银两交给岁昭,让她替我向表弟表示感谢吧。” 秋月应声道:“奴婢这就去。” “嗯,我去厨房看看。” 厨房里的人看起来有些眼生。 见她前来,管事的连忙上前道:“夫人,可是有何吩咐?” 沐云生笑道:“快到晚膳时间了,多备些补血益气菜肴吧。” “还有,如何称呼你?” “小的姓张。” “张管事,那便麻烦你了。” “夫人这是哪里话,这是小的该做的,小的会照办的。”张管事说道。 沐云生平视着张管事,随口一问,“张管事像是新来的。” 张管事附和一声,“是,今早才进府当差。” 她没再问其他的问题,毕竟新宅里的人手的确不多。 离开厨房后,沐云生准备去正厅,路过府门时,她看见一个极其熟悉之人。 那下马车看起来身体极其不好的男人,不就是方知行吗? 她朝着门口走了过去,方知行也看见了她,方知行慢步走着,他似乎比见面时身体更差了。 “沐姑娘,哦不对,该唤温夫人了。”方知行掩嘴笑了一声。 沐云生回之一笑,“称呼而已,不重要,方公子前来候府,有何要事?” 方知行望府内看了一眼,“听说小侯爷受伤,特来看望。” “我带你过去。”沐云生伸手做了一个手势,让方知行进来。 方知行诧异道:“本以为,婚后你们关系会不大好,现在看来,倒也还成。” “嗯?” 她不明白,他为何会说出这番话。 方知行往前迈了几步,走到她身侧,“上次沐姑娘送药来,我还未来得及感谢。” “那药方是朱瑶的,我不过是看着温时筠在哪里,这才借口送药方。”沐云生解释道。 上次,不是都已经解释清楚了吗? 他为何还要重新说一遍。 方知行这才轻笑一声,抱歉道:“不好意思啊,近来记忆不好,都忘了。” “没事。”她微微一笑,“走吧。” 两人走到一起,方知行时不时的瞟身侧人一眼,沐云生偶尔抬眸还能对上他的目光。 “方公子,我脸上有东西吗?”她疑惑道。 “没有。” 没有?那他怎么总是看她啊? 也许,是她太过敏感了。 直到书房前,沐云生对着石白喊了一声,“石白,通报一声。” 石白立马转身朝书房里跑去,过了几秒又快步走了出来,来到两人跟前。 “方公子,请。” 方知行随后对着沐云生欠身,便跟着石白进了书房。 石白很快退了出来,来到沐云生跟前,“夫人,属下要去煎药了。” “我与你一起去吧。” 石白问这一句,就是为了让夫人能够将药亲手端进去。 “好。” 走到长廊时,沐云生说了一句,“石白,昨夜你在哪里?” 石白僵硬了一下,随后道:“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