颍川人或许就要笑了。”
“彼等何故这么大费心思?”黄承彦虽懵懵懂懂的知道一些事故,仍不明所以。
“庙堂之上,肉食者的心思可比我等深多了,彼等自有彼等的谋算。”庞德公略叹了口气,这些还都是他靠着庞统的猜测、进行无中生有般的判断,究竟在背后有什么用意,就连司马徽都不知道。
这些事情非黄承彦所擅长,他转而问道:“那刘磐去江陵?”
“应该是长沙的事吧,事情即便再隐蔽,荆州也就这么大,相处这么多年,猜也该猜到了。”庞德公无所谓的说道,他点了点还没动过的青菜,道:“天下刘氏宗亲,能站到这个位置的,又能差到哪里去?益州刘君郎不也如是?”
庞统安静的听着两人说话,偶尔举起一杯酒,跟对面的年轻人祝酒共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