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讲讲外面的世界,开阔开阔眼界。”
她说到这儿又笑了笑:“见得多了,自然就知道自己想做什么了,孩子们逼不得。”
余正青上下看了她一眼,说道:“你与本官比起来,更像个做父母的,且更透彻。”
沈筝自觉当不起这个称赞,摇头说道:“下官是觉得,若心中有欲壑,当今世上最有奔头的,依旧是读书入仕,有了权,相当于什么都有了,人生自然风光无限。”
“那你不逼他们读书?就算有一两个入了仕,往后都是你的助力。”余正青说道。
他并不是故意沈筝结党营私,而是官场就是这般错综复杂。
沈筝当然懂他的意思,但她方才的话也有另一层意思。
她说道:“大人,不是所有人都想做官的,小人物也有小人物的欢喜,若是都去做官了,那咱们吃的粮食从何而来?咱们穿的衣裳从何而来?太多太多方面,总有人是真的热爱那一行,自愿做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