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好好表现的。”
房中,金丝楠木雕花床里,郑翀躺在绸被上,穿着丝绸制的中衣,轻薄又柔顺,衣袖裤腿都被高高挽起,四肢的伤口都已包扎好了。
大夫道,“国公爷安心,您这四处伤是看着骇人,但只要用心养,必能恢复如初。”
郑翀阴鸷的目光紧紧锁住他,开口道,“本国公还有一伤。”
大夫吓得一抖,小心道,“不知国公爷伤在何处?”
他咬着牙,极不情愿吐出两字,“下……极。”
即便不说,这大夫只消看一眼,就什么都明白了。
大夫闻言,大脑有一瞬空白,郑翀威胁道,“此事若是敢宣扬出去!本国公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他立刻回神,苦涩又坚决地应道,“是,国公爷放心,草民发誓,必定守口如瓶,将此事烂在肚中。”
等大夫离开后,曹氏才进屋,关心地询问郑翀,“老爷,究竟是谁将你伤成这样的?咱们要让兵马司将人抓到啊。”
可郑翀不愿去回想昨夜的种种,他大发雷霆,面目狰狞,“滚出去!”
“老爷……”
“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