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刚下完药,摸到营地放火,就被围住……”
皎洁月色笼罩的营地,寂静无边,只有偶尔响起的鼾声和柴禾燃烧的噼啪声,堆放粮草的地方出现几道黑影,鬼鬼祟祟。
几人正欲点火,就忽闻一阵肃杀声,像爆发的山洪,喷涌而来,他们刚回神,便看见埋伏在草垛后的敌军冲将出来。
而那些敌军身后站着个粗犷男人,雄壮如牛,体型比郝弘还要略大一圈,手握一丈八尺的马槊,那槊刃的寒光直逼人心。
众人一下便知他是北凉名将桑海子。
桑海子狂笑着冲上来,将手中的马槊抡出花来,几人慌忙躲避。
他们是来偷袭的,携带的都是刀剑等短制武器,无论如何也干不过这个,只能边打边退,十数个回合下来,身上多少都见了血带了伤。
好在他们撤离出去,骑上藏好的马,飞奔而逃。
但桑海子岂愿放过难得的机会,对他们穷追不舍,也就是在路上,郝弘被槊刃刺中,差点摔下马。
常奎说完,小院静静无言,所有人心中都充满庆幸与后怕,张同看向屋子,满心沉重与复杂。
亲卫在此时带着军医进来,忙道,“两位校尉,快来包扎伤口!”
待方忠、常奎走后,张同也遣散走一些军士,院中唯剩他和刘纪、赖礼在等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