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绷着神色,起身告罪,“此乃山匪猖獗,与殿下无关,是臣失职,未能及时揪出内奸。”
越是这种时候,越不能胡乱认错认罪,否则随便一个失言都能招致大祸。
不是不想剿灭山匪,是有内奸阻挠,也不是揪不出内奸,只是没有及时揪出。
“哎,覃都司勿要太过自责。”宋钰赶忙下来扶住他,“说来说去,都是那些山匪太可恶,也是那幕后之人其心可诛,如此猖狂,简直不将官府朝廷放置眼中,日后还不知会干出何等伤天害理之事,圣上既对你委以重任,还请覃都司勿要辜负圣上信任,务必替圣上除去此等心头大患。”
宋钰不接他口中内奸的话茬,实则在告诉他:剿匪查案都是圣上交给你的事,与本王无关,什么内奸不内奸的,也别说与本王听。
而且最后这番话,简直将他架在火上烤,若是没能找出真凶,日后追责起来,轻则撸官罢职,重则牢狱之灾,人头落地。
“是。”覃叔扬压着情绪道。
两人又东拉西扯一番,便至午时,宋钰招呼他在府吏厨用些粗茶淡饭,席间还不忘各种谦虚请教,弄得覃叔扬很是疲惫。
这个齐王,太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