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鸿沟的。]
宋裴:[你还知道他是长辈啊,反正我本来也觉得不靠谱,不行就算了,我们再想其他办法,相比起狠,霍嘉年哪狠得过他爸,你别到时又惹个大麻烦。]
林亦然:[放心吧,我有分寸。]
他又默默瞟了眼,趁着霍竞背对他,直盯着人背影看,越看越觉得他比他儿子好看,怎么可以有人生得比自己儿子还高大俊逸,甚至没有一丝老态。
“林亦然,”林建业那边没搭上话,发现了林亦然便调头凑了过来,开口就是训斥,“你和霍少的事情我都听说了,可千万别再闹了,这些都是小事儿,反正他一门心思在你身上就行了,万一你们真散了,你上哪儿去找比他更好的?”
林亦然扫了眼他爸,懒得和他费口舌。
林建业看他不吭声,推了下身旁的小儿子:“说说你哥。”
林亦闵双手揣入裤兜,满脸不耐烦,机械似地重复以前说过的话:“你和霍少天造地设、人间绝配,在天能成比翼鸟在地能做连理枝.....”
“说的什么晦气话,”林亦然翻了个白眼,看准了时机快步朝霍竞走去。
林亦闵耸耸肩。
林亦然快速从侍应生手里接过端酒的托盘,在侍应生还处于自己工作莫名被接走的迷茫中时,他已经来到了霍竞身边。
霍竞手里的酒杯刚好空了,时间不差一分不多一秒,林亦然自然接过他的空酒杯,状似不经意的,小拇指的指尖如羽毛般轻轻划过霍竞还停留在半空中的食指指腹。
既然要撩,就得大胆。
“霍叔叔,酒,”他把新的一杯红酒放入霍竞手中。
不远处,林亦闵撞了下林建业胳膊,道:“看见没,你不用担心我哥,他和霍少分不了,就是表面折腾折腾,这不是见了未来公公立马就送酒去了,说明心里还是看中这段感情的。”
林建业踏实地松口气:“有道理。”
而林亦然心里正犯闷,刚才轻轻碰了下后他仔细观察了霍竞的表情,那就是,没有任何表情。
行吧,怪得自己撩得不明显。
正想下一步怎么做,霍嘉年到了他身边,正好帮他做了介绍,霍竞只是一点头,并未多言。
霍嘉年拉了他去别处,他把对方的手甩开,与其和霍嘉年斗嘴不如找点正经事做。看到两个面熟的老板,林亦然微笑上前,来都来了,投资能拉点是一点儿。
酒会直至凌晨才结束,而参加酒会的人,山庄的员工都会登记其名字安排好房间。
不出所料,他的房间被安排在霍嘉年的隔壁。
“亦然,你肚子饿不饿?要不要我去帮你拿点吃的?”霍嘉年站在门外,一条小臂抵着门板,免得他一松手门就关了,说话时手机也在此时来电,看了眼后直接掐断。
林亦然没打算让他进来,道:“要安慰小情人就去,反正我这里不欢迎你。”
霍嘉年皱眉:“什么小情人,是工作电话,你别疑神疑鬼的。”
“是工作是情人都和我无关,我要休息了,也不吃东西。”
他下逐客令。
“知道了,”语气缓慢柔软,像从前,像什么都没发生过那般,霍嘉年低头凝视着林亦然,“然然,发生那件事后我还没认真向你说过对不起,对不起,我现在道歉,也不管你什么时候原谅我,几个月也好几年也好,我都会等你,我只要你。”
“说完了吗?”林亦然冷冰冰道。
霍嘉年退了步。
嘭,林亦然甩上门。
霍嘉年在门外站了会儿,耷拉了眉眼,随后走向自己房间,刚要推门,身后有人抱住了他,两条手臂牢牢箍住他腰。他下意识往林亦然的房门口望,随后把人拉进自己房里锁上门,再次拧起眉头:“你怎么混进来的,谁让你又来找我的!”
房间的灯光使得男生无所遁形,他是派对上和霍嘉年厮混的人,怯怯地搅着手指说:“我想你了,就拜托人帮忙带我进来了。”
“我是不是说过,我们结束了?”
一听这话,男生瞬间淌了泪,眼圈红得厉害。
霍嘉年叹气,捧起他掉泪的脸:“我早就告诉过你,我和你只是玩玩,我爱的人是林亦然,我心里也只有然然,你懂吗?现在然然发现了,你就不能再出现了。”
“我知道的我知道的,”男生不住点头,却还是往霍嘉年怀里靠,“可是我控制不住,我只知道我喜欢你,我也不和林亦然争什么,我什么也不和他抢,只想安安静静待在你身边,哪怕一辈子做地下情人我也心甘情愿。”
男生哭得凶,眼泪打湿了霍嘉年大片衣襟。
如此梨花带雨,就是个糙老爷们心也软了,霍嘉年啧了声,无可奈何:“那这样,你保证,以后不可以主动找我或是打电话,也绝对不可以出现在然然面前,有事就发条信息。”
“好,我保证做到!”
....
林亦然舒舒服服洗了个澡,换了山庄内准备好的睡衣,一件V领的套头短袖上衣和一条长裤,但他还睡不着,酒会是来了,但也结束了,以后可能也没接近霍竞的机会了。
不如放弃另外想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