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老师竟然一点都不惊讶吗?”
李光地用一种年轻人沉不住的眼神看了一眼江晨,说:“大清刚建国五十年,如今南方仍然是汉人的地盘,为师行走南北这么多年,也不是没进过叛军的大营,也跟那些前明遗老们交谈过,你这些算什么?”
这话反而让江晨有些无措,他以为李光地是忠心于清的。
李光地垂眸看着茶水,幽幽的说:“对于为师这样的读书人来说,封王拜相,名留青史才是正道。至于王朝,哪有不灭的王朝?如果不是异族入住中原,您信不信那些读书人早就纳头来拜了?
就说那曲阜孔家,啧啧啧,已经传到六十七代的衍圣公,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李光地自家人知道自家事,他的目的是登高位,掌握权柄,又不是做道德标杆的。至于立起的道德标杆,李光地觉得自己已经够无耻了,没想到标杆更无耻,这样一比较,自己也没什么了。
江晨收好自己惊讶的思绪,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学生有些想法,还请老师为学生斧正。”
李光地挑眉,等待江晨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