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时辰?”张春傻了。曾泰继续道:“还有,既然此人已走,为何尸体却埋在你家的后院?”
张春拼命磕头:“太爷,定是有人栽害小人。太爷明察呀!”
曾泰一阵冷笑:“我来问你,你母亲王氏耳不聋、眼不花,整日待在家中,如果真有人将尸体埋在你家后院,她会听不见吗?”
张春连喊冤枉,大声叫道:“请太爷做主!小人冤枉!”
曾泰把公案拍得生响,怒喝道:“大胆张春!分明是你见财起意,杀死借宿之人,而今,事实俱在竟还敢巧言抵赖。来人哪,堂棍伺候!”“仓啷”一声,四条堂棍戳在地上,衙役们虎视眈眈地望着张春。曾泰脸罩寒霜,冷冷地道:“怎么样?”
张春浑身不停地颤抖着,他抬起头来,满面泪痕:“太爷,人真不是小人所杀……”曾泰大喝一声:“动刑!”
公堂外还有行人也在观看着县令大人的神威,宋怀仁看着这位县令有些眼熟,不知道在何处见过。
只能将心中的疑惑按下,明日趁早启程回幽州才是正事。
……、
幽州,校场内的张扬坐在帅座,看着前来汇报的恶来。
“你是说太子往湖州派人?”
“没错,我们的人跟踪到湖州,但是突然那两个人便消失了。”
“李规那边有什么情况吗?”
“他那里一切平静,但是湖州那边认为他已经没有威胁了。”
“告诉他们,不管有没有威胁,人必须在我们手里,不能让他和狄仁杰、李元芳见面,也不能落在太子李显的手里。”
“是,少爷。”
“还有,你现在已经有官职了,把你手中的不良人全部交给陆炳,以后他负责所以不良人,你也要传信其他地区的统帅。”
“这”恶来抬头看到张扬坚定的目光说道:“他可信吗?”
“非常可信。”
“是,少爷。”
张扬看着恶来走了,看着窗外一片寂静的校场,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有一次酣畅淋漓的战斗,勾心斗角的日子太累了。
长安城,大明宫。
就在武则天准备搬离这里的前夕,深夜有一神秘女子前来觐见。
宫女汇报完后,武则天说道:“让她进来。”
宫女退下,女子带着面纱,身上穿着一身紫色的长袍,看不清样貌。
武则天看着女子说道:“你终于来了。”
女子不说话,看了看周围,武则天挥挥手让周围的宫女侍卫都出去了。
“见过陛下。”这女子的声音宛如银铃般动听。
武则天说道:“起来吧。”
“谢陛下。”女子起身说道:“微臣多年前便潜入蛇灵,现在特地回来面见陛下。”
“朕要你办的事情,你做的如何了?”
“回禀陛下,微臣已经搞清楚了蛇灵的运作模式,还有他们的具体人员。”女子递上去一份奏折说道:“这里包含着他们所有的人员名单。”
武则天拿过奏折看到一个名字,顿时惊出了一身冷汗,说道:“他??他真的是蛇灵之人?”
女子点点头。
武则天让女子退下,只剩下她一个人坐在龙椅上,感觉非常的孤独。
女子走出大殿,看到拐角站着一个人,女子点点头,那个人转身消失不见。
……
湖州,傍晚。
张扬传来消息,让宋怀仁和县令曾泰搭上关系,不用太过亲密,但是一定要留下深刻印象。
这让宋怀仁不知所措,不能过于亲密,但是还要留下深刻印象,这让宋怀仁不知道怎么办。
这个时候的李规一直待在天然居,让这个公子哥这么躲着也不是办法,虎敬晖和刑天等人去湖州周围剿匪去了,没有人盯着李规。其他人也不敢管着李规,他就想出去走走。
另一边,在县城的一家小饭铺内,食客们呼幺喝六,大声叫喊。
狄仁杰和李元芳坐在靠近门边的一张桌旁,边吃面条边闲聊着。
李元芳笑道:“您这位黜置使大人打算什么时候才露出庐山真面目啊?”
狄仁杰笑道:“不急,不急啊。所谓黜置使,就是要查看各州官吏的政绩、赏善罚恶。倘若我们摆出仪仗,盛服来此,就很难看到此地官吏的真实面目。还是这样好啊,既能查看民俗民风,又能查察吏治,还可以吃上这碗可口的阳春面。”
李元芳笑了起来:“这碗面对卑职来说,并不怎么可口。”
狄仁杰笑道:“你是凉州人,吃不惯南方食物,这也难怪。”
李元芳道:“中午大人请卑职吃臊子面,晚上卑职请大人吃阳春面,看来,以后和大人出来,吃面是肯定的了。哎,狄春的话真是说的很对呀。”
狄仁杰好奇,笑问道:“这小厮说我什么?”
李元芳道:“他说,要想占上大人的便宜,真的是十分的不容易。”
狄仁杰听罢不由得哈哈大笑。
李元芳也笑道:“既然沾不上大人这个黜置使的光,那卑职是不是可以申请下顿不再吃面了。”
狄仁杰连连点头:“好,好。下顿一定不再吃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