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才发现啊!”月可笑嘻嘻的说道。“涂子谦,别人是不知道的你的底,可我却是知道的一清二楚。你也别想在我的面前耍花招!”
涂子谦咽了一下口水,这人实在是太恐怖,他得想办法,从这里逃出去才行!
于是,他想到了一个办法。
月可好奇的看着涂子谦。她倒是很想知道他下一步会怎么做?
涂子谦低着头,一直都没有动静。
突然,他抬起头,邪笑的看着月可。
月可看着他的笑,就知道他已经有所动作,于是也回了他一个笑,然后开口说道。
“怎么?有什么好笑的?”
“我笑你的死期就快到了。”
“是吗?”
“你就不觉得,现在你的手很麻吗?”涂子谦笑着说道。
月可用右手按住了有些发麻的左手。因为月可戴着面具,所以涂子谦看不到她的表情。
“公子。”一旁的鹰臣看着月可,着急的问道。“没事吧?”
他看着月可一直低着头抓着自己的手,朝着涂子谦吼道。
“你对公子做了什么?”
“我要让他生不如死!”涂子谦说完便哈哈大笑起来。
等他笑完了之后看向了月可时,他愣住了。原本应该痛苦的倒在地上翻滚的月可,此时正站在他的对面。并没有他想象中的那种被折磨中。
“刚才对我下毒不成?现在又准备对我下蛊,对吗?”
月可拿出匕首,划破了自己左手的手背。用比手将那只黑色的虫子给挑了出来,扔到了地上。
“真的是,涂子谦,我刚才是不是没跟你说清楚。你的毒对我没有用,同样的,你的蛊也对我没有任何的作用。”月可收起匕首说道。
“这怎么可能?”涂子谦不可置信的看着月可。
“怎么不可能?我研究过这种东西,也了解它的原理和性质。自然也有应对的方法。所以,你就不要在我身上再浪费你的蛊了,没必要。”月可往自己的伤口上倒了一些药粉说道。
“对了,你也别想着逃走,也不用喊,这里人烟全无,你喊破喉咙也没人知道。”
涂子谦突然就感觉自己心里所想的东西都被月可剥了个精光,摆在了明面上。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涂子谦喘着粗气,看着月可说道。。
“对了,我刚才好像忘了告诉你了。你之前给凤王下的毒,我已经帮他解了。”
“不可能!那可是失传已久的毒,我都没有解药,你是怎么解毒的?”涂子谦十分不可思议的看着月可吼道。
涂子谦面对月可一次又一次的击碎了他的自尊。将他隐藏的东西全部都拉出来放在明面上。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啊?”月可笑着说道,“涂子谦,我最讨厌别人碰我的东西,特别是我的人。而你刚好就撞在我的枪头上。所以我也给你准备了一份大礼。还请你笑纳!”
“什么!”
涂子谦话刚说出口,就觉得腹中剧痛。但是因为他的手脚都被捆住了,他疼得不停的用头撞着笼子。
鹰臣担心涂子谦死了,于是开口朝月可喊道。
“公子。”
“放心!我知道留着他还有用处。只是让他受点苦而已。你不会不同意我收一点点小利息吧?”
“公子自便。”鹰臣听到月可说只是让他受点苦而已,而且他也知道月可有分寸,所以并不再多言。
月可觉得这样慢慢的折磨他,比一刀杀了他还要痛快。
一阵剧痛过后,涂子清坐在那里喘着粗气,浑身都是汗,连衣服都被弄得很脏。
“涂子谦,你要怪就怪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月可蹲了下去,正眼看着涂子谦说道。
“你……你到底是谁?”
“我的身份,你还不配知道。你只要记住一句话,你敢伤了我的人,就得要付出千倍甚至是万倍的代价。”
说完话的月可转身就离开了。
鹰臣连忙跟他出去,留下了涂子谦一个人在黑暗中大吼大叫。
“公子,还用不用对他下药?”
“不用,我刚才已经对他下了药。他每天都会忍受粉身碎骨般的疼痛。谁让他碰了我的人呢!”
“是。”
月可跟鹰臣直接回了军营。战景奕正在军帐里处理公务呢!
“战景奕。”
“回来啦?他们怎么样了?”战景奕刚好处理完手上的公务,拉起月可的手,让她坐在他的大腿上。伸手解下她脸上的面具。
“没什么大碍。吃了解毒丸就没事了。”
“真是辛苦你了!”战景奕拉起月可的手亲了一口说道。
月可搂着战景奕的脖子说道。
“别说什么辛苦不辛苦的话。对了,战景奕,你们打算什么时候开战?”
“就这两天!你别担心,等这件事解决完了,我们就回家。”
“好。另外,我去见过涂子谦了。”
“你去见他干什么?”
“没什么,就只是好奇而已。”
“你呀,好奇心未免太重了。”战景奕笑着捏了一下月可的鼻子说道。
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