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沈确的话之后,月可陷入了沉思。
月可并没有接触过郑东临,所以并不了解这个人。如果真的如同沈确说的那样,那自己还是先去接触一下这个郑东临比较好!若真的是个好的,那她也不介意顺手拉他一下!若是个不好的,那她就得掂量一下了!
深夜,就在所有人都沉浸在梦乡的时候。
月可再次来到了三院,不过她这一次并没有像上次那样直接从大门闯入,她此行的目的就是接触郑东临,了解一些事情,
可她并不了解三院的地形,所以也不知晓郑东临到底住在哪个房间。
月可当时忘记问沈确,郑东临的房间位置,可现在后悔也没办法了!她人都已经在这儿了。
正当月可在想办法寻找郑东临的时候,她的耳朵突然听到了若隐若现的鞭子声。她猛然想起胖子和沈确说起,郑东临的身上也有鞭子抽打的伤。
难不成?
月可顺藤摸瓜的来到一个房间外面,虽然鞭子的声音很小,但是她凭借自己那惊人的耳力听出,声音就是从这里传出来的。
在环顾一下四周,确定没人之后。月可运起轻功,直接就上了屋顶,找了一个不那么引人注目的地方,偷摸的掀开了几块瓦片,正当她查看里面是什么情况的时候,眼前的一幕确实让她感到无比的震惊!
只见郑东临脱掉上衣跪在满是碎瓷器的地上,膝盖都变成血肉模糊的样子,胸口和背后那一条条血痕鲜血直流,他的额头一直冒着冷汗,就算是身上很疼,他也都强忍着。
屋子里面有个人背对着月可,但她也能认出,那就是三院的管事人范刘金。此刻的他正背对着郑东临,从桌子上的一堆东倒西歪的酒壶里面,随意拿起一个酒壶,就往自己的嘴巴里灌酒,而另一只垂下的手上就拿着一只短鞭,那短鞭上的鲜血正缓缓的滴落在地上,变成了一朵朵血红色的小花。
当范刘金喝完酒之后,直接把酒壶扔到了桌子上,随即摇摇晃晃的来到郑东临的面前,举起鞭子就朝着他的胸前来了一鞭。
郑东临好似已经对疼痛麻痹了一样!每一鞭的落下,都不见郑东临做出该有任何疼痛的反应。他就像一个木偶,一动不动的跪在那里,而且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变化。
月可在上面看着,也觉得这场面实在是太残忍!
这个范刘金果然是心思歹毒!郑东临可是他的亲生儿子,都说虎毒不食子,他怎么就能够做出这种事情来呢?连月可一个外人都觉得看不下去了!
可是月可也不能阻拦,因为她也不清楚里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贸然出手的话可能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如果范刘金的行为没有危害到郑东临的生命,月可就待在上面看着。
“我有没有说错呢?”范刘金看着跪在地上的郑东临问道。
见郑东临没有回答自己的话,喝得醉醺醺的范刘金走到郑东临的面前,直接一手捏住他的下巴,那力度大得郑东临自己都觉得他的下巴好像是被捏碎了一样。
“你哑巴啦?我问你话,你不会回答吗?”范刘金大声的冲着郑东临吼道。
看着郑东临还是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范刘金直接一个巴掌就朝着他的脸打了下去。郑东临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巴掌打得摔倒在地上,他的脸颊和手被地上的碎瓷器划破了,鲜血瞬间就把那些碎瓷片染成了红色的。
而范刘金看着郑东临这个样子根本就不解气!反而拿起鞭子又往他的身上用力的甩了几下,甚至还用脚用力的在他的腰上踹了几下。这才气喘吁吁的丢下了手里的鞭子,瘫坐在椅子上,但是他的嘴巴仍旧是喋喋不休的。
“当年要不是你那个做婊子的娘不知道用的什么蠢办法,居然找上了我师父。还把你带到我师父的面前露了脸。现在坐在那个位置上的人就该是我!”范刘金生气的大吼道。“都是你!你就是个灾星!当年那个贱人怎么不带你去死啊!”
范刘金借着酒劲又开始发疯,居然随手抓起了桌子上的酒瓶就准备砸向郑东临。
郑东临侧躺在地上,眼睁睁的看着范刘金举着酒瓶做出朝自己扔来的动作。他缓缓的闭上了眼睛,这么多年了,他都是这么过来的,范刘金只要有不顺心的时候,就会变着法的折磨自己。
郑东临觉得自己早就麻木了!与其天天如此饱受折磨,还不如一死了之。只希望下半辈子能够投生到好人家!
屋顶上的月可见此情形,担心会闹出人命,所以就拿了一根银针,用了点内力朝着举着酒瓶的范刘金射去。
范刘金就觉得脖子一痛,手上的酒瓶瞬间从手里脱落,掉在了地上变成了碎片。范刘金眼前一黑,就倒在了地上不省人事!
郑东临侧躺在地上,闭着眼睛等着属于自己的死亡!突然听到酒壶落地破碎的声音,可他也没有感觉到身上的疼痛,于是他缓缓的睁开眼睛,就看着范刘金倒在地上,他的心里虽然是松了一口气,但因为刚才范刘金踹伤了他的腰,所以他就算是想要趁机离开,此刻也无法动弹。
这时,郑东临察觉到身后的房间门开了。他顿时感到十分的紧张。因为他被范刘金打的这件事情,在整个三院里没有一个人知晓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