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腰,把玩着她挂在腰间的玉佩。
“这算什么严苛,我对她已经很客气了。像这样冒冒失失的毛病,不打一顿是不会记住的。”兰笙想着全福,不知道他被调去了哪里,会不会因为是从自己宫里出去的而遭到苛待。
“你也就是嘴上着厉害。真给你机会时,你下得了手吗?”皇帝话的语调变轻。他靠在兰笙的肩上,感觉殿外那个偷听的人已经走了。
“不知道。也许到了那种时候,就下得了手了。”兰笙心想,还是得弄清楚淮嫔是怎样调换宫饶,只有知道她的部署,才能猜出她的初衷。
“希望你能如自己想的那般果决。”皇帝想到兰笙对刘付的处置,也就看到了兰笙果决的极限。
感觉到肩头的温热,兰笙猛然警醒,她从皇帝的腿上跳起来,扯扯衣袖,掩去眉间的尴尬,“陛下,臣失礼了。”
皇帝以拳捶掌,神色坦然道,“来了新人,耳目就更多了。你这失礼的毛病恐怕要积蓄成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