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陈江河没出门儿,一觉睡到十点才起。
这从咸鱼一下子切换到高强度工作,不是身体吃不消,是精神上舒缓不过来,得歇歇。
于是昨晚离开前就请了假,好在不算耽误那边的工作进度。
因为筹建新粮仓的事情,他插不上手,就等着到时候去验收、卸货就行。
到时候会有人来叫他回归岗位,这也算间接为财政节省开支了,好事儿。
再说。
昨天他已经贡献了两个仓库的粮食。
按照伍相的计划,先调动四九城的运输车把粮食分发到最近的乡下。
到时候,根据反馈信息决定要不要全华国复刻陈江河提出的赈粮方案。
按照陈江河的思路,置换和拿工分兑换,是目前最适合实际情况的。
但再好的理论,没有经过验证也不能算最优解。
所以才有那句广为流传的‘实践是检验真理的不二法门’。
……
“啥?!难道说陈江河消失已久的水运又开始走了?”
孙大娘嚷了一句,当初大家平分陈江河的鱼时,老阎家就白得了一整条呢!
那时候她家才分到一个鱼头一条鱼尾巴……这一直愤愤不平的。
要是陈江河的收集怨念值系统有积分明细,就会发现,孙大娘可是他的忠实粉丝。
一家人馋肉了就想起这茬儿,能不埋怨吗。
“那我就不知道了,老阎说人家是下河摸鱼来着。
甭管什么样的水下,人陈江河都能睁着眼如履平地,还不需要呼吸……”
陈江河不知道的是,他随口编了个摸鱼故事,已经快被杨瑞华添油加醋编排成神话故事了。
“真假?!在水下行走,那不成跟水耗子一样了吗!”
一个大妈质疑了句,她说的水耗子其实就是水中捕鱼小能手—水獭。
这小玩意儿几十年后混成了国家二级保护动物,可普通老鼠身份高贵多了去。
只是这年代文盲多,大家只看表面长相的,还以为那就是会水的耗子。
“那不然这鱼咋来的,陈江河昨天出门儿可没带鱼竿儿。”
三大妈也知道一下子吹过了头,万一被原主儿知道老尴尬的,于是赶紧往回找补。
“这我知道,陈江河昨天一早就出门了,人没带鱼竿儿,就推了自行车。”
这时有同住前院的大妈出来作证了,人就实话实说,不存在伪证动机。
“那老陈家又得发一波啊!”
“……”
众人七嘴八舌,说的陈江河的发迹史。
这时候,新晋四合院‘家里蹲’贾东旭舔着脸问了句:
“那我哥是从哪条河摸鱼的?”
他想的是,自己也会水啊,去碰碰运气,说不定也能摸一两条大胖鱼呢!
至于水下睁眼观察鱼情什么的,东旭则是一句也没往耳朵里拾。
人就听喜欢的,这你咋整。
“贾东旭,你说你也老大不小,自己不上班,却让女人去挣钱养家,你不嫌害臊的呀?”
住一大爷易中海家隔壁的陈嫂损了他一句。
就你这样的,还想学别人陈江河下河摸鱼呢,自家事都搞不明白。
“我有病啊!要不然,你以为我咋会病退的。
病情造假可是要留黑点儿的,我可没那胆子。
再说了,我哥那不也是不上班吗!
人家日子照样过得滋润……”
贾东旭反驳道,别的不说,他可是偷偷攒了三毛钱了。
除了买鱼线鱼钩的三分,还能剩两毛七呢!也算小有资本。
“天呐!贾张氏,你就这么由着贾东旭胡来啊?”
有大妈看不下去了,头一回见脸皮这么厚的人。
明明能跑能跳,愣是咒自己有病,这不是脑子有病吗!
关键他还有点模仿前院坏小子陈江河的嫌疑,学人家不上班……
合着东旭以为陈江河的日子是大风吹起来的呢!
“这我咋管他,孩子大了,有自己的想法呢!”
贾张氏反常的没批评自家好大儿,人也是有自己考量的。
要是真像东旭说的那样,他跟陈江河学习学习,说不定她家日子也能越过越好呢。
但这话她可不会说出来,万一大家都这么干,那她老贾家可就占不了先机了。
不过,既然东旭让秦淮如去工厂了,那家里的活儿她可不会干。
在东旭摸到挣钱门道之前,老贾家洗衣做饭全是东旭负责了。
跑不掉的,老娘、儿子、闺女,全是东旭亲生的,这没法逃避。
于是,院里经常会看到这么一幕。
贾东旭苦着脸围着围裙穿梭在水池和厨房之间,又是洗衣服又是做饭的。
别说,还挺像受气的新婚小媳妇……
于是,这才有了刚才东旭问‘路’那一幕。
但,意料之外的挨了顿怼。
“今天我哥好像没出去啊,我去他家问问!”
东旭早上跑厕所,经过前院儿时看到了陈江河家门口的自行车,知道人没出门。
这不,自己机会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