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是我们贼干的,听说死的那对夫妇骑的是两头驴,只带了两个小包袱,穿的虽是锦衣,但半旧不新,十有八九是落魄人家。” “那二人因为没钱,还把银耳环取下来做宿资了,做我们这一行的都会看人,不可能选这种没油水的人下手。” 梅大娘又道:“即便要偷,我们也会偷主人家,那何悦琳虽是孤女,但她爹娘在世时给她置办了一些好首饰,也留下了一些钱财,她自己也很能干,绣工了得,比其他父母健在的还过的舒服,为了她的钱,不少人家提过媒,但那丫头心高气傲,谁都不答应。” 想了想,傅宁珞又问:“衙门里和你勾结的人是谁?” 梅大娘却不肯再说,傅宁珞正要让这老婆子吃点苦头,大门忽然被拍响。 “和梅大娘勾结的衙差赵四刚刚在门外偷看,现在往城外逃了!” 一个小孩的声音在外面喊道,傅宁珞立即打开门,走出去一看,乞丐打扮的小孩跑出了巷子。 傅宁珞没有再追,回了院子,继续问梅大娘,“和你勾结的人是赵四?” 梅大娘看着地面不说话,傅宁珞抽出匕首在她脖子上比划,“说还是不说?” 梅大娘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傅宁珞:“……” 站起来一脚踢过去,梅大娘没醒,似乎打定主意装死。 到底是个年老之人,傅宁珞也不敢真下重手,怕把人弄死了。 丢下梅大娘,傅宁珞和自己父亲商量:“要不还是去看一眼吧,万一是真的,也不能让人跑了。” 傅文清现在觉得呆在自己女儿身边才是最安全的,忙道:“让松泉去。” 被嫌弃的李松泉去了,傅文清商量道:“把人弄醒吧,送去衙门。” 傅宁珞有点舍不得解药,毒药贵,解药更贵,这么多人,至少要两包解药,几两银子就没了呢,而且她现在来了京城,补充药都不方便。 “爹,明日他们自己就醒了,老婆子还醒着呢,等松泉大哥回来,让他去衙门报官,到时候让梅婆子对质。” 傅宁珞讨好的扶他坐下,傅文清也就没急着一时半会儿了。 “什么人!出来!” 才等了一盏茶的功夫,傅宁珞忽然站起来,瞪眼看向院外,她话音落下,就迅速拿了一把长扫帚把自己父亲挡在背后,只见墙头四周冒出几把弓箭,对准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