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征兆地侧身拥住了我。
小钢珠结结实实地打在了容熠川手背上,我听他闷哼一声,连忙去细瞧他被打中的伤处,只见小麦色的手背上多出了明显的血迹,正是顺着他的手腕蜿蜒而下。
君君竟是不知何时捡了碎玻璃跟弹珠放在一起,就为了去看别人被打中的痛苦模样取乐。
这一刻我连感谢的话都不说出来了,哪怕容熠川只是为了做戏,他也是真真切切地护住了我,我只问他:“你要不要紧?不如我们先去看医生?”
伤势可大可小,只怕有碎玻璃留在了伤处。
容熠川周身的气压早在意识到我成了君君取乐的目标时就低了下来,这时更是直接骤降,让在场的其他宾客全都跟被定在原地一般不敢吭声。
一片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