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刘嬷嬷跪在地上,再次“噗通噗通”磕着头,明显想求饶。
不过她话还没说完,就被岑氏冷声打断了:“你求素衣,她就同意了?”
“原本是不同意的,但素衣姐姐心软,老奴几次苦苦哀求,她就答应了。”
“她知道你和穆文城的关系?”岑氏又问。
刘嬷嬷摇头:“老奴当时没好意思说,只说穆文城是老奴的同乡,九代单传,就怕绝后。”
岑氏闭了闭眼,她要靠很大的毅力,才能克制住自己的情绪,实际上在看完证词那一刻,早已处于崩溃的边缘。
“侯夫人,您要相信老奴啊,老奴伺候您这么多年,绝对不会生出二心。若是旁人要还小主子,老奴绝对用命相护,可是文城他真的只是抱一抱小主子,并没有做任何伤害他的事,您——”刘嬷嬷还在求饶。
岑氏却再也忍不住了,她直接抓起桌上的茶盏,朝着刘嬷嬷甩过去。
“蠢货,这话你也信!只是抱一抱孩子,为何还要抱刚出生的婴儿,不去抱满岁的孩子。他就不怕那婴儿活不过满月,是个死婴吗?这到底是祈福还是来找诅咒的?”她崩溃地冲着刘嬷嬷大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