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诋毁我们,我们不会无动于衷任由他人言说,有关我们的权益和名誉,别人不在意,但我们自己必须维护!”
“一般情况邻里之间有些口角摩擦很正常,但这次已经超出正常范围之内了,杨春苗在大庭广众之下公然诬构我们行贿受贿,这种毁人前程的行为,可以说是恶毒了!”
“我们的驻岛部队是一支纪律严明的优秀队伍,她无凭猜测其中任何一个战士,都是不被允许的,她做了就是在侮辱战士!她也不是头一次这么干了!”
“我们没有做过的事就是没有做过,经得起组织检验,我可以向大家坦白,前两天我家陆营长去了一趟对岸城里,采买了很多东西,一个大包加三个大半袋麻袋,全部都是我们自己出钱经过正经途径购得,有票据可以证明。”
林早早打开茶几抽屉,把一沓用过的、已经撕掉一角作废的票拿出来。
她有买东西留票据对数的习惯,陆砚泽出去买东西也让他留了,没想到这就派上用场了。
“邵主任你也知道了,我画画补贴家用,报社给的报酬除了汇款还有各种票,再加上我家陆营长的津贴补助,我们手里的票和钱会比别人的多,买这么多东西完全出得起,我们的钱都是切切实实花费时间和精力得来的,不是天上掉的,路边捡的,没有占任何人便宜,别人就是说不得!”
“大家都知道,我怀着三胞胎危险性大,日常要注意的就多,尤其的补充营养和婴孩用品准备上,需求量自是比别人多,我家陆营长担心天气变化,或者他再去出任务,一些事照应不到,就趁有空去把能备的东西都备上了,他这么有心,没想到竟被人诟病!”
“还有,确实有两样东西,是别人给的。”林早早打开拿出来的两个纸包,一包是银耳,一包是枸杞。
“这两样东西是于营长给的,因为我帮了他的忙他感谢我的,当晚我们请他吃了一顿饭还了,这两样东西加起来的市价都是可以查到的,可说不到行贿上。”
“具体事情我相信组织会还我们一个清白,可是这样的事情给我们造成了很大的困扰,我不会因轻飘飘一句话就过了,虽然她现在刚刚失去孩子,很虚弱很可怜,但这是两码事,虚弱可怜并不能说明她的无辜,也不能因为这,她就可以不为自己的言行后果负责任!”
林早早一脸严肃的把话说完,平时她求的是以和为贵,跟人说话都是带着笑,和和气气的,对合不来的人是能避就避。
可总有些不长眼的梗着脖子撞上来,怼了一次两次不记性,她可没有那么多时间和精力消耗在这样的人身上,也不想日后时不时就受骚扰,这次非得把她摁死不可。
“邵主任,我这样不是针对你,这是件严肃的事,她在大庭广众之下公然散播不实消息,无论是军人家暴还有行贿受贿,想必已经造成了舆论,把军人在人民群众心里的光荣形象动摇了,所以一定要把这件事弄清楚,然后广而告之,证明我们的军人不是这样的。”
“还请你把事情跟上头汇报一下,请求一定对涉事人进行严肃处理,虽然我们部队对军人家属很优待很包容,但也不是无下限的,该严肃处理的就得严肃处理,否则无关痛痒,这样的事情岂不层出不穷?不能让恶意翻言论毁掉我们军人的形象和声誉!”
林早早掷地有声,态度强硬,说话做事有理有据,考虑又长远,还能自食其力,邵素芬对她更欣赏了几分,事情她肯定会查清楚的。
之前就跟她接触过,她不是个无端生事的人,招惹她的人她也不会忍,就像之前处理魏英华一样。
而且从她的言语间可以获知,她跟陆营长感情很好,他对她爱护有加,她坚决维护他,互相为对方着想,互相为对方分担,这才是夫妻该有的样子。
跟隔壁刘连长夫妻俩成鲜明对比,杨春苗是竭力诋毁她男人,好似他不是她丈夫,而是个土匪强盗,刘连长是把所有责任都推到他媳妇身上,也不想想夫妻间的问题是一个巴掌拍得响的?
她处理了那么多家庭矛盾,一些事情她看得很透。
见她明显动怒,李大嫂给她捋背顺气,生怕她气坏了,“哎呦,虽然这事很气人,但早早你别气了,你还怀着孕呢,相信邵主任会给你们一个说法的,她这个人太差劲了,我们也容不了她。”
邵素芬也安抚道:“放心,我一定会向上反映的,你们的事情我心里有数了,我还想跟你们了解下有关刘连长有没有对杨春苗动手的事,你们住的近,听到什么类似殴打的声音了吗?”
林早早道:“我只听到杨春苗各种骂刘连长,以及最后东西碎的声音。”
“我也一样,杨春苗大嗓门,我就只听到她大喊大叫,说刘连长他们欺负她压迫她,跟地主一样,真有她的,把军人说成地主,都成什么了?”李大嫂气愤道,接着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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