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大胆,大胆……”
德全公公气得浑身的毛都炸了起来。
“待咱家回宫,禀告陛下,定要治你们大不敬之罪!”
德全公公气得全身颤抖,他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屈辱。
“放肆,景雪衣,洛夕染,你们怎可如此污蔑人!”
大皇子终于忍无可忍,他打定主意,要以此为借口,治景家的罪,治景雪衣的罪。
“大皇子,若是皇上知道你是神域门的首领,你说皇上会如何做?”
洛夕染也不再藏着掖着,宇文玦不让他们好过,她洛夕染也不会忍气吞声。
说完,洛夕染看了一眼德全公公,本以为他会对此事感到吃惊,没想到他竟然没有丝毫惊讶。
他的反应,明显看得出,他对此事早已知晓。
如此看来,德全公公就是大皇子的人。
看来,大皇子还真是心机深沉,布下了如此大局,连皇上身边的人都能收买。
此言一出,安禄等人顿时慌了神,纷纷开始后退。
他们惊恐万分,满脸懊悔,恨自己离得如此之近,听到了本不该听的。
安禄强作镇定地说道:“我们什么都没听到,你们聊,我们到远处守着。”
说完,安禄和其他官差就像是听到了死亡的威胁似的,赶紧逃离。
他们生怕慢了一步,就离死亡近了一步。
大皇子脸上掠过一丝寒光,他嘴角轻扬,笑道:“洛夕染,你休要胡言乱语,诬陷本皇子。”
洛夕染微微一笑,语气坚定地说道:“我当日可是刺了神域门首领的前胸一剑,你敢掀开让我们看看吗?”
大皇子也笑了起来,回应道:“你怎知你刺杀的就是神域门首领?”
洛夕染同样报以微笑,反问道:“那你又怎知我刺杀的不是神域门首领?”
景雪衣也附和道:“大皇子莫非是不敢掀开前胸让我们查看?”
一旁的青衣,脸色愈发阴沉,他怒喝道:“大胆!我们皇子身份何等尊崇,岂能在众目睽睽之下让你们查看?”
大皇子并未动怒,只是强压着心中的不满,说道:“我并无义务必须给你们看。”
洛夕染也不再咄咄逼人,只是无奈地叹道:“也罢也罢,不管你是或不是,这个消息若是传到皇上耳中,难免会对你心生疑虑。
“到时候一查便知神域门门主究竟是谁,你说对吧?大皇子!”
德全公公没料到洛夕染如此难缠,还真是令人头疼得很,心中暗忖大皇子要她作甚,简直为自己招来祸事。
大皇子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凛冽的杀意,他紧紧地握着拳头,仿佛要将手中的力量全部释放出来。
他的目光死死地盯着景雪衣和洛夕染,眼中的寒光让人不寒而栗。
景雪衣和洛夕染感受到了大皇子的杀气,他们能够清晰地感觉到大皇子的愤怒和敌意。
而景雪衣和洛夕染,也不甘示弱,坚定而勇敢地望着两人。
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凝固了,气氛异常紧张,仿佛一场生死较量即将展开。
远处的景家众人,看着被官兵团团围住的景雪衣和洛夕染,担忧得很。
但,此时他们只要守护好孩子们,什么也不做才是对景雪衣和洛夕染好,不至于连累了他们。
他们知道,景雪衣和洛夕染那么做,一定有他们的理由。
无论结局如何,生死如何,他们都一如既往坚定地站在景雪衣和洛夕染身后。
“景雪衣,洛夕染,你们真是胆大包天,出言不逊,对皇子不敬,对陛下不敬,咱家回去一定要回禀皇上,治你们的罪!”
德全公公怒不可遏地吼叫着,他已经气得七窍生烟,直喘粗气。
“好啊,那记得要一并回禀皇上你和大皇子勾结的那些戏码!”洛夕染冷笑道。
“你!!!胡说八道什么!”德全公公简直肺都要气炸了!
打打不过她,说说不过她,真是奈何不了她了!
德全公公实在不愿意在此继续待着受辱,他给大皇子鞠了一躬,道:“大皇子,老奴的旨意带到了,老奴便先回去复命了!”
德全公公已经迫不及待要回去告诉宇文殇,景雪衣和洛夕染有多大胆,多目无皇上。
“您走好,不送,路上小心,可别大意,被什么东西叼了去就不好了......”
德全公公和大皇子都听出了洛夕染话中的威胁,德全公公脸色变了又变,活似在唱戏。
他踉踉跄跄地上了破马,和两个随从一道,气呼呼地离开了。
望着德全几人离去的背影,洛夕染已经动了杀心。
他若是不死,死的只会是景家和洛家。
只留下大皇子一人在此,大皇子此时也不装了。
他来到洛夕染身边,挑衅地看着景雪衣,嘴角含笑,道:
“景雪衣,既然圣旨已下,洛夕染便是我的人了,从此不用跟着你们一起流放了。”
景雪衣眼中寒意凛然,冷笑道:“大皇子,这明明就是假传圣旨,我为何要听?”
洛夕染袖中的匕首,突然架在大皇子脖子上,威胁道:
“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