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便确定,这是又一场瘟疫的开始。
仁济堂的赵堂主经验丰富,也看出些异样,谢玉竹和他一说,他便立即明白。
当晚,仁济堂和云归药铺便找了中都所有熟识信任的大夫,谢玉竹将事情告知,并教他们针灸和药方。
都是宅心仁厚的医者,还有些是当年瘟疫的后人,更甚至有参与者,听到这等下毒害人的事,无不气愤痛心。
也都愿意配合,共同合作,捉拿下毒的人。
若有发现疑者,立即相互知晓。
这毒若是不能及时解,拖延的时间越久,后遗症也会更严重。
就像银杏,中毒二十天,即便解毒,也不能享常人之寿。
“王妃,你歇一歇吧,从昨天开始就没怎么休息过,一上午也没喝口水。这样会累垮的。”
“没事,好多人等着。”谢玉竹脸色有些苍白,“下一位。”
云苓心疼,可后面的百姓越来越多,她只能掀开帘子,唤下一位病人进来。
下午,云苓见她嘴唇都发白了,焦急道:“我跟着王妃学了几天针灸,穴位我都记住了,王妃在旁看着,我来施针。”
谢玉竹抬起有些麻木的双手,点了点头。
也不知华钦风查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