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被我外公罚出启云?”
付衷亦是回视着他:“红衣得名一事后,我曾与其他人一同上书,想让苏老将军自立为王。”
余荔荔猜到了,因此只面无表情地注视向他。
付衷接着道:“如今云城启云旧将,多是那时我的同党,我们被罚之后皆回了旧乡。
我们为他殚精竭虑,不惜让其黄袍加身,他却给了我们几十棍子,把我们一个个以言语狂悖之名罚出启云,怎么,难不成,我们还要顺着启云的路子来吗?”
“你认为你过往所行是忠,但我外祖父所做,又何尝不是他认为的忠与义?若我说他是在以这种方式保全你们性命,只怕你们也不相信。说到底,道不同不相为谋。”
付衷眯了眼:“你说他是在保全我们性命,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