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绝无二心。”
“潘屹安如此说可能只是想打消你的戒心,毕竟若扶苇果真有所图谋,那他也要受连带之责,前朝皇族,终究是个隐患。”
顾北柠心下惴惴不安,扶苇这般人物,蛰伏静待多年,必然所图甚大,这阿芙蓉的用处,绝不仅仅是笼络顾客而已。
“既明师兄,你可能查到扶苇的出身?”
“你怀疑潘屹安的说辞?”
“若只是早已出五服的旁系自然无碍,但如果,是足以承继大统的嫡系呢?如此一来,天兖王朝于她,可是亡国灭种之恨。”
“而且你告诉过我,前朝末年,宫中盛行阿芙蓉,若扶苇真为前朝皇室嫡系一脉,确实有可能从长辈那里得知阿芙蓉的用处。”
“你的意思是……”白玉京不敢置信地长大了嘴,“那她将阿芙蓉输入金陵城,岂不是想要颠覆乾坤社稷?”
“她究竟想做什么,等查清她的身份来历便一清二楚了。”澹台衍说罢,看向了万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