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吧。”
澹台境也未曾多加铺垫,而是开门见山道:“儿臣今日前来,是有要事请求母后相帮。”
王清慈闻言无动于衷,只是低头抿了一口茶水,淡然道:“说说看。”
“母后虔心礼佛,可能无暇顾及宫中变动,秦络绯她……”
“你若是指阿芙蓉一事,那就不必多言了,此事我已知晓。”
澹台境愣了愣,一时之间竟分不清心中是喜是忧:“母后对此事有何见解?”
“这是秦络绯的事,与我无关。”
王清慈掐着手中的佛珠,目光投向大殿之外,分毫也不曾落到澹台境身上。
尽管早有预计,但澹台境仍然不受控地寒了心,他抿了抿嘴角,试图压抑心底躁动不安的怒火。
后宫前朝本为一体,无法切割,他不奢求王清慈事事以他为先,但最起码,她不该如此冷漠。
他按捺住脾气,试图扭转王清慈的想法:“这是扳倒秦络绯的绝佳时机,一旦秦络绯倒台,那太子便成不了什么气候。”
不得不说,澹台境对形势的估计很准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