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都是你的子孙后代,难道你就如此狠心吗?”
“原来你还记得,崔氏嫡系,都是我的血脉,”秦花娆放下烟杆,抬眸看向姬汝云,眼底锋芒毕现,“我倒是想问你,一辈子都绑在清河崔氏这条船上,你可甘心?”
姬汝云沉默了片刻,许是秦花娆的质问戳中了她的心事,那种针锋相对的敌意反倒消退了几分:“我做了清河崔氏近二十年的掌舵人,老太爷死后,全凭我一己之力撑持着这偌大的家族,与其说是我被绑在清河崔氏这条船上,不如说是清河崔氏的前途命运尽数系在我一人身上,我要为崔氏负责。”
秦花娆闻言同样沉默了片刻,她收回视线,垂眸看向衣袖上的纹样:“姬汝云,你这辈子,就死在自以为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