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叔公直接扑了上去,整个人瘫倒在那血腥的残骸旁。
他双手颤抖着,试图抱起那已经破碎不堪的身躯,声嘶力竭地哭喊道:“嘎子,嘎子,你醒醒啊!你赶紧起来看看爷爷啊!爷爷来了,爷爷来抱你了!”
五叔公和六叔公此刻脸色惨白如纸,身体摇摇欲坠。
五叔公更是直接气急攻心,双眼一翻,整个人直直地向后倒去,不省人事。
六叔公手指颤抖个不停,双眼布满血丝,歇斯底里地大声吼道:
“这肯定是严言找人干的,这肯定是那个贱女人干的。
她杀了我孙子,我要她偿命,我要把她碎尸万段!”
旁边的警察疑惑的看着他道:“你为什么这么断定就是这个叫严言的女人干的呢?”
六叔公满脸的疯狂:
“不是她干的,还能有谁?昨天我们把她儿子给绑了,她肯定要报复回来。
警察同志,你们赶紧去抓她呀!再晚就来不及了。”
警察冷冷的看着他道:
“你的意思是你把人家的孩子绑架了,然后人家回来复仇。
所以把你们的孙子也全杀了,是这个道理吧?”
六叔公一下愣住了,绑架可是犯法的,旁边的四叔公摇了摇头道:“他这是受了刺激,有点胡言乱语了。”
警察可不会这么简单的放过他们,很快就把族里的人都带了回去,然后让法医过来做鉴定。
沈多鱼本来不想掺和这些事情,可哪里知道齐放一大早就等在门口道:“多多,我们有个案子要你协助一下。”
沈多鱼看着那些照片道:“这是白家那个案子吧?找我不太合适吧?”
“没什么不合适的,我听说严言跟你非常要好,这件事也被拖在里头了,你要是不找到凶手的话,对她也不利。”齐放轻声说道。
沈多鱼叹了口气道:“行吧!我试试吧!”
这肯定是报复,想都不用想,她说道:“昨天严言的孩子白磊被绑架了,然后我带了我家的狗去找他们,咬断了他们的手脚……”
齐放愣了一下道:“这种事情你跟我说说就行了,就别说出来了。”
沈多鱼点头道:“我怀疑这些孩子是这些人干的,他们的头好像是叫猫头鹰。”
“听说过猫头鹰这个人,曾经进过监狱,在那狱牢里待了几年,后来不知因何被下放,再后来又回到了京城。
据说如今他手底下带着几十个人,行事颇为嚣张。
那我先走了,我一会儿把他们抓回来,好好问问。”
猫头鹰那些手下大概怎么也没想到警察会这么快找上门来。
没一会儿功夫,他们就被抓进了警察局。
猫头鹰的手下都不是什么硬骨头,刚刚审讯没多久,就有一个人招架不住全招了:
“对,我们就是报复,但这个事情也不怪我们,本来是说好要给我们两千块的,可到后来一分钱都不给我们。
我们去问他们的时候,他们还强词夺理,说什么事情都没办好,凭什么给钱?
不给我们钱,那我们气不过,就直接砍死他了,把他们孙子也给砍死了。”
这是齐放破的最快的案子,没过两天就破了,简直出乎所有人的意料。
白家上下沉浸在一片悲痛之中,哭声此起彼伏,凄惨无比。
特别是四叔公、五叔公和六叔公的儿媳妇,此刻更是情绪激动,对他们充满了怨恨。
有的言辞激烈,丝毫不留情面,有的则干脆直接把他们赶出了家门,丝毫不让他们好过,场面混乱不堪。
另一边,沈多鱼这边也到了参加晚宴的时间。
这次的晚宴非同一般,是一场比较正式的商务晚宴,来的都是有能力且家底丰厚的家族代表。
沈多鱼和顾廉一同抵达,刚走进会场,就看到韩夫人站在门口,脸上没有一丝笑容,冷冷地看着他们道:“哟,没想到你们这种落魄户也能收到我们家的请帖。”
她的眼神中充满了轻蔑和不屑,语气里尽是嘲讽之意。
那高高在上的姿态,就像沈多鱼和顾廉就如蝼蚁一般。
顾廉神色淡然,目光平静地看着韩夫人,不急不缓地说道:“是你们家请我来的,现在来了,又不让我们进去,这是什么意思啊?”
他的声音沉稳有力,丝毫没有被对方的气势所压。
韩夫人闻言,冷冷地哼了一声,嘴角勾起一抹刻薄的弧度,嘲讽道:
“你们有什么权利到我们家来?你们算什么东西啊?
不过就是开了一个小小的奢侈品店,你以为你们就了不得了是吧?
像你们家,就那点钱,就给我们家擦屁股都不够!”
她的话语尖酸又恶毒,眼神中满是鄙夷。
周围的人听到韩夫人这番话,都哄堂大笑起来。
有好多人都是韩夫人的朋友,也跟着肆意嘲讽道:“哈哈哈,这两个人都是土狗吧?也不知道到底从哪里冒出来的,居然敢来参加这种宴会。”
有人斜着眼,上下打量着沈多鱼和顾连,阴阳怪气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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