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线距离不到五米,即便是走门出去再进门,半分钟时间足以让他触碰到自己住的火炕。
“你每天拿个十块钱的游戏币,有以前朋友过来玩什么的,算是你请的。”
到了十二点,只剩下三五个人,正常来说有客不撵,但王毛子开始洒扫地面,清理地上的烟头,剩下那几个人也玩了几天,觉得人少没有人去‘填坑’了,几个人再去苦熬着玩也没什么意思,遂都起身离开,里面有几个还是零点班的钢厂职工,十一点多离开。
关昊赶紧关门,他可不想四点班下班那些家伙不回家,跑自己这里来通宵,去看录像吧,我这边耳朵停着游戏音乐一晚上了,休息休息。
钱也不是一天赚的,真若是晚上人多,关昊也不介意通宵,当下这样,属实没必要。
王毛子走了之后,关昊所有窗户推开通风,迅速排掉屋子里残留的烟味,这味道‘沤’在屋子里,走出去再回来,那味道能‘推’人一个跟头。
自从在羊城火车站没发现那个跟在白漓身后的男人,这段时间关昊自省之后,训练强度也增大,反正在上班期间去进行相应训练,不会被当成偷懒,真若是查岗,稳稳当当的称职在岗。
连续工作中发生的事件,已经将关昊在单位的人设给树立起来,本就是凶猛无比的悍将,那平日里比别人多上几倍的训练量,要的是最大限度开发身体潜能,确保曾经学过的专业技能还能有进步。
他可不想火车站那一幕再出现,很没有安全感。
抬起头,看向门口,随后是一道身影出现在门口。
“我帮你收拾一下。”
马寡妇马晴一到门口就跟关昊的视线相对,脸微红,低头往里走,主动去拿起厨房的抹布,从大锅里用水舀子舀出一些热水,对上凉水,浸湿抹布后拧干,去给关昊擦拭东屋的火炕。
一天烟熏,灰尘也不少。
关昊没说什么,看了看门外,关门关窗,拉窗帘,直接扑了上去,完全没有任何犹豫。
挣扎的抵抗没有,只有漆黑环境下的‘拒绝’。
注定会被任何一个男人都无视的拒绝声音。
两个院子中间墙壁掏出来的门,孙晓芳站在那里,看着临院紧闭的门窗和漆黑的屋内,类似的声音作为开录像厅的家庭而言,你觉得自己没听过那种声音,谁信啊。
走过去,背靠着窗边的墙壁,里面隐隐约约传来的故意压制声音,让她也不禁深吸一口气,缓缓闭上眼睛。
找一个并不讨厌的人成为倚靠,希望不要所托非人。
………………
良久,良久。
屋子里传来了关门的声音,关昊看着外面蒙蒙亮一点点的天空,摸出烟,点燃一支。
沉默的马晴。
并没有事后无动作的关昊抱着对方几分钟,这才默认了对方穿着衣服离开的事实。
什么叫做浑身通透,当下的感觉即是如此,就感觉整个身体内挤压的所有负面东西,全部都释放了出去。
甭管这个夜晚是如何开始的,又有着什么样的目的在里面,关昊都感觉非常值得,哪怕因此自己以后拽着两个拖油瓶,回味一下刚才的味道,他承认对方寡居多年是真实的,那种陌生感不是伪装出来的,不过就算是伪装的,他也无所谓,体验感达到分数了,也不枉自己顺应了对方的‘装神弄鬼’。
送上门,焉有不吞下去的道理,只要你们的需求不过份,带你们飞又如何。当我对录像厅可有可无时,给你们如何?胃口可以大,但得等到我的认知里你们的胃口只是我吃够了的东西,那样,才能给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