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弃他妹碍事儿,说回去先看看再说吧,到时候安排好了打电话。
陶蔚出来上学之后就基本没回过老家了,女孩子好像气性比陶东岭都大,对有些事都无法原谅。这几年基本上陶东岭在哪儿哪儿就是她家,陶东岭不回去过年,她也不回。
她有出租房的钥匙,陶东岭卸完货拎着宵夜进门时,人家早已把他的被子枕头抱出来扔沙发上,把表婶提前给她洗晒好的铺盖从柜子里拿出来铺好了。
陶东岭问她:“晚饭吃了没有?”
陶蔚接过餐盒拎到茶几前利落地打开,果然又是她最爱啃的鸡爪鸭脖,“吃没吃也不影响我再吃点儿啊,你咋这么晚才回来?”
陶东岭进卧室看了一眼,里头已经完全被陶蔚霸占了,行李箱摊开摆了一地,他“啧”了一声扭头出来,说:“真自觉。”
陶蔚“嘿嘿”直笑,指了指旁边的矮凳说:“哥你坐这儿,我有话问你。”
陶东岭带着伤从陈照来那儿走的第二天,陶蔚打电话就撞上了,陶东岭那时候整个人状态不好,什么都不想多说,陶蔚察觉不对,再三逼问,因为她知道如果只是累了或者工作有什么不顺的,陶东岭向来不会太放在心上,他自小性子里就有股子倔劲,遇上问题解决问题,从不在情绪上碾磨自己。陶蔚最后威胁的话都放出来了,不告诉她她就旷课回来,陶东岭烦躁地扔给她一句话:“分手了,甭问了。”
陶蔚愣了好久,然后就真的没再问过,只不过接下来这一个月她电话比往常勤了很多,隔两天就打过来问问他在路上没,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