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了张启山的同意,张无邪连忙开口:“前天晚上长沙来了一辆军列076,没有番号,没有标示,,车厢里面全被焊死了。”
二月红的脸色收了收,“然后呢?”
“我哥让人把车厢割开了,发现里面全都是棺材。里面所有人都死了。”张无邪笑眯眯地说,“不过不要紧。死的都是脚盆鸡。”
二月红被张无邪逗乐了,笑着询问:“接下来呢?”
“这是一个关于南北朝时期的斗。二爷你和你家族最熟悉的斗。”随着张无邪的话说完,张启山拿出了一个指环。
二月红的眼睛一下落在了那个指环上,张启山直接递到二月红面前,结果这两人一番推手,最后这指环被打飞,落到了桌子上。
张无邪微张着嘴,有点没明白这两个人怎么突然你来我往了一番。
二月红走到桌子边,背对着张无邪三人,淡淡地说:“佛爷,我想你知道,我不碰地下的东西已经很久了。”
张启山看着二月红,开口道:“你我同是老九门,又同是上三门,你觉得地下的东西,你能脱得了干系吗?不到万不得已的情况,我是不会来麻烦你的。”
“是啊,二爷。”张无邪连忙上前几步,拉住了二爷的披风,摇了摇说,“我们在列车里面找到了大量关于秘密实验的图纸,万一是脚盆鸡的阴谋就不好了。”
二月红拍了拍张无邪的手,随后扭头对张启山说:“佛爷,我想你多虑了。分军区有你镇守,谁敢造次?更何况,长沙任何风吹草动,哪儿逃得过九门提督的眼睛?”
张启山看着二月红,说道:“正是因为这个局面,我才要查清楚列车的根源,脚盆鸡的阴谋。”
二月红沉默了一下,开口道:“我奉劝佛爷一句:此事凶险,切勿贸然行事。”
“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张启山看了眼桌子上的指环,然后看向二月红说,“拦着我,不想我让知道?”
二月红看了眼梨园,直接开口送客,“戏已经散场了,佛爷请回吧。”
说罢,二月红转身便要走,看到张无邪后,停了下脚步,笑着对张无邪说:“小邪,有空来我府要玩吧!丫头今早还说起你呢!”
“啊?哦!好的。回头我找个时间去看看丫头。”张无邪愣了一下,呐呐地开口。
二月红笑了笑,抬脚就要走。
“二爷。”张启山叫住二月红,将桌子上自己的手套拿了起来,“戒指我留下了,你再慢慢考虑一下。小邪,走了。”
“啊?哦!”张无邪看了眼张启山,然后笑着对二月红说,“二爷,回头我去找丫头玩的时候,可要准备好吃的点心啊。”
说着,张无邪快步走到张启山的身边,与他一起往外走。
梨园外。
“佛爷,如果二爷当真不肯帮这个忙……”张日山皱着眉问。
“不管二爷在不在乎这件事,我都要把这个事情查个水落石出。”说着,张启山吩咐道,“入夜之后,把八爷请过来。”
“好。”张日山点头应道。
张无邪已经坐上了车,看着张启山和张日山抿了抿唇。
张启山上了车后,拍了拍张无邪的脑袋,“别担心。一切有我。”
张无邪叹了口气,将头靠到了张启山的肩膀上,心情很不好地说:“哥,是不是又要打仗了呀?”
张启山摸了摸张无邪的脸,“别担心。”
“嗯……”张无邪心情低落地应道。
入夜后。
张无邪端了一盘点心,正往张启山的书房走,迎面走来两个亲兵。
张无邪刚塞了两块点心过去,就发觉这两个亲兵的眼神有点怪异,心里一阵疑惑。
走进书房,张无邪扭头又看了一眼那两个亲兵,只见那两个亲兵双手捧着自己给的糕点,好似要给供起来一样,没由来的打了个哆嗦。
“怎么了?觉得冷?”张启山敏锐地发现张无邪打了个哆嗦,连忙问道。
“不是。”张无邪摇了摇头,然后问道,“那两个亲兵是怎么回事?”
“那两个亲兵怎么了?刚接我来的路上还好好的呢!”齐铁嘴奇怪地问。
一听齐铁嘴这么说,张无邪就知道问题出在哪了,瞪着齐铁嘴问:“你跟他们说了什么?他们刚刚看我的眼神可怪了!”
齐铁嘴一下笑了起来,“我可没说假话。只是把你几年前的丰功伟绩告诉了他们而已。”
张无邪给了齐铁嘴一个白眼,没好气地将点心往桌子上一放,坐到了书桌后的椅子上,“我当年做的事,都没什么人记得了。也就你,总是提起来。”
“没什么人记得?”齐铁嘴的眼神古怪,对上张无邪威胁的目光,只能点头,“是是。都忘了。都忘了。”
张无邪心满意足的自我欺骗成功,往自己嘴里塞了块点心。
“佛爷,二爷那边怎么说?”见状,齐铁嘴扭头看向被霸占了位置的张日山。
“二爷说,他不碰地下的东西。还说此事凶险,切勿贸然行事。”张启山并不在意张无邪的鸠占鹊巢,淡淡地说。
“二爷真这么说?”齐铁嘴连忙对张启山说,“那,佛爷。既然二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