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高兴。”
云柠觉得突然离开这个地方,又有希望了。
虽然这条蛇脾气臭又难伺候,但是总比一点办法都没有得好。
云柠转悲为喜,樱唇扬起明媚的笑意,也因为刚刚哭过,清透的眼眸盛着一层水泽。
安静后,多了几分柔弱的娇软乖巧。
亮晶晶的眼睛和娇俏的梨涡,都快给蛇钓成翘嘴了。
“小雌性,是时候履行自己的诺言了。”
君屿慵懒地斜靠在岸边的浅滩上,好整以暇地盯着云柠。
浸没在湖水里的蛇尾,在云柠白嫩的腿周边,轻轻扫动。
就像百里外嗅到花蜜香味的蜜蜂,缭绕在莲花周围,却不敢轻易亵玩。
“什、什么诺言?”
君屿的话让云柠从短暂的喜悦中抽离出来,他的眼神带着淡淡的戏谑和占有欲。
他旧事重提,一下子就把云柠拉回原来的记忆。
“这么快就忘了?”
君屿明显不悦,抬起手,一把扣住云柠的后颈,往里收拢。
少女藏在墨发后最敏感的软肉,被冰冷的触感冻得轻颤。
君屿幽绿色的瞳孔,像是捕捉到猎物那般,锁定住云柠瓷白的天鹅颈。
“看来,小雌性,我还是对你太过仁慈了。”
鲜红的蛇信,又细又长,在末端分叉成两端,轻扫在云柠的皮肤上。
每个毛孔都被刺激缩紧,阵阵战栗。
上面裹挟着的黏液,湿湿的,冰冰凉凉的。
像是被湖水稀释过后,极淡的木质竹香,并不难闻。
把用独属于自己的味道,涂满少女的侧颈。
这种感觉好熟悉,是刚从湖边醒来,身上到处潮湿的黏腻感。
难不成在自己昏睡的时候,是君屿用他的舌头···
不知道是因为寒冷还是因为羞赧,云柠双手环胸,抱住自己。
云柠偏头,努力把注意力从深入想象中抽出来,阻止胡思乱想。
在君屿眼里就成了,害怕,不愿意与自己亲近。
“不许躲我。”
他的愤怒,化作了更狠的力道。
再这样下去,云柠只觉得,自己脆弱的后颈,可能要被他捏碎。
“疼,松开我。”低低地乞求夹杂着颤音。
被君屿钳制住,她连退缩的欲滴都没有,湿漉漉的眼眸里,浅浅地溢出了细碎晶莹的泪花。
“这就疼了?”
君屿极尽恶劣邪肆的语气,但捏着她后颈软肉的力道却松懈下来。
指尖有一下没一下地轻捏着,虚虚地摩挲着,像是在故意逗弄她似的。
“你想要的东西,可会比这个更疼。”
森蚺自兽神陨落立族后,雄性数量远远超过雌性,族内子嗣更是异常艰难。
所以到了后期进化,为了部族千秋万代的绵延。
雄性森蚺的繁殖能力得到巨大增幅。
当然,森蚺也是蛇类,但体型要庞大雄壮更多。
小雌性这般瘦弱娇小,怎么可能承受得了。
看来,以后只能靠他,把小雌性喂得白白胖胖的。
这样生下来的蛇宝宝才会健康强壮。
君屿不说话,也不收回尾巴。
云柠不明白他的话,也不敢乱动,哆哆嗦嗦地开口:
“你、你还是要吃掉我吗?”
“我不吃记性差的猎物。”
小雌性人小,在这方面的胆子还挺大。
如果她来主动吃掉他,也不知道能吃得下吗?
云柠和君屿,一人一蛇的吃掉,不尽相同。
“那我需要怎么做呢?”
云柠直接询问,总比猜来猜去好。
君屿捞起云柠落在水面湿漉漉的发梢,用指尖卷曲,绕了好几圈,然后又松掉。
他有时候很想知道,小雌性的脑袋里面装有什么,连讨好他的办法都想不到。
他有必要为蛇宝宝们的智力担忧了。
那就给她一点提示吧。
君屿悠悠道:
“帮我清洗鳞片,你的愿望才能实现。”
他才不是能让雌性那么轻易就得到的蛇。
“鳞、鳞片?“
云柠的大脑飞速运转,回忆着那些动物有鳞片,并且需要清洗。
“不愿意?”
君屿挑眉。
云柠立刻认怂,摇头道:
“愿意的,愿意的。”
“撒谎。”
君屿没忘记小雌性看到他的尾巴后,惊恐万分,甚至跳湖自杀的事情。
一股傲娇气涌上心头,扭动腰身。
君屿悄无声息间,就这么当着云柠的面,赤裸裸地释放出整条蛇尾。
“既然看上了我,那就要接受我的全部。”
“我什么时候说过(看上你了)······”
云柠欲言又止,杏眸瞪大。
因为,
她能清晰感觉到四周湖水的翻涌,可见这只森蚺雄性兽人的不完全兽形,是多么庞大。
她咬住唇瓣,控制自己惊叫出声。
她的脚还在那块暖石上交替,像一只小兔子一样跳着,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