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才能纾解她的恐惧和紧张。
这时,云柠能感觉到一根粗糙湿滑的圆柱,从脚腕处自上而下缠到腰部。
掌握好她一切的男人,故意靠近,喷洒在侧脸的灼热气息,像是要把她融化。
他就喜欢看小雌性惊慌失措,又不得不爱的样子。
“无论是这里······”
君屿刻意紧绷肌肉,抓住云柠的手,放在凹凸不平的胸腹部。
“还是这里。”
她的力气,根本没办法撼动男人的力量,只有脸红顺从的份儿。
“你你,这样不好。”
云柠声音软软柔柔的娇嗔,根本就没有什么威慑力。
最后,手心接触到一片滑凉,她轻轻收拢五指,轻捏。
它还会从小小的缝隙里,透散出升温后的热气,变得暖暖的。
“是蛇尾巴。”
云柠鼓起勇气打开一只眼睛,发现自己的手,放在君屿的腰侧人鱼线的地方。
并不是···
君屿很是敏感,那双洞察人心的绿眸微眯,反问道:
“不然你以为呢。”
“小雌性,我的直觉告诉我,你对我的小脑瓜里,装着对我的不怀好意。”
“胡说。”
云柠心里虚虚的,绝对不会承让,她误会是别的不能写出来的地方。
“我从不吃胡萝卜,不可能胡说。”
森蚺是超大型肉食动物,君屿也不例外。
只吃肉,不吃素。
“我看,你这只弱兔子,才最有可能,胡说。”
君屿目不转睛地盯着云柠,不放过她任何一个小表情,试图从里面剖析出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