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殇半信半疑,倒也没有把明锦的全话当真,只是谨慎的提防着她。
这种鬼话,她才不信呢!
还是得谨慎提防些,以免落入恶人的陷阱。
“原来如此!明锦夫人请坐。”劳殇觉得很别扭,一时不自在起来。
要她将一个二十来岁的姑娘视作亲家,她怎么能接受得了。
而这时,兴高采烈的萧燕燕便如那离了巢的燕子一般,欢喜雀跃的飞奔而来。
“阿母……,阿母,我回来了!不知,家中来了哪位娇客啊?是孙岚阿兄吗?还是说是天灵姨母?我好久不见他们了,怪想他们的。”
萧燕燕一把抱住了劳殇,一脸温顺的笑容。
劳殇笑了笑,真是拿她没办法,都是快要嫁人的人了,怎么还是这般幼稚,跟个孩童一样。
何况还是当着客人的面儿。
而一旁落座的明锦,却在不经意间打量了萧燕燕一番。
不由得暗自感叹!难怪会让阮文君如此保护着,连她这个做母亲的都不知道她的存在。
兴许是恨极了原主明锦吧!恨她幼时给他带去了那么多的心理阴影,所以害怕萧燕燕再次被身为婆母的原主明锦给伤害到,这才打算悄悄的成婚,不让她这个严厉且好强的母亲出现在他们小两口的生活中,以免萧燕燕将来吃婆母的苦。
呵!沅文君啊沅文君!你好一个用心良苦啊!
“你呀!还是这般没规矩,快,快去见过你的婆母。”
啊?啥?婆母?什么婆母?萧燕燕扫视了四周一圈,终是将目光定格在了明锦身上。
她!惊讶不已,甚至是不可思议。
她?她是文君阿兄的母亲?
心里这么想着,萧燕燕的心底便不由得紧张起来。
方才,她是真的失礼了,没规没矩的样子会不会被文君阿兄的母亲认为,她是一个没有家教的野丫头啊?
她当即抬眸,向母亲给她示意的方向看去。
却见一个蒙着面纱的姑娘朝她笑着。
她?她当真是文君阿兄的母亲?显然,萧燕燕也是不可置信的。
怎么会呢?这世间哪有这么年轻的母亲?
萧燕燕一时愣然,脑子一片空白。
“傻丫头,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向你的婆母见礼。”劳殇催促着,但语气却充满宠溺。
“瞧着,是我吓着少主子了,既然如此!便罢了!不拘这些什么虚礼了,将来都是一家人了,就不用在乎这些个没用的规矩。”明锦赶紧给萧燕燕打圆场,至少让双方都不那么尴尬。
此时当萧燕燕反应过来时,还是浅浅的向明锦福了一个礼。
“婆母安好。”
“你这孩子,太懂礼数了一些,不愧是世家儿女,多好的姑娘,能与少主子纳亲,可真真是我儿的福气,也不知道我们家上辈子积了多少德,才能纳得像少主子这般温婉的人儿。”明锦客气的礼貌道,俗话说嘴巴甜不要钱,恭维几句好的听话,总是没错的。
不过,就冲方才她那真性真情的模样来看,就知道她是个单纯且恣意的爽朗少女,没有心机手段没有城府小伎俩,是个周正且洒脱的姑娘。
这样的人很好,不装,好相处,又没有坏脾气。
萧燕燕被明锦这么一夸,脸红了又红:“婆母谬赞了。”
“明锦夫人不必这么夸她,将来若是自傲了,指不定将来会在外面丢什么丑回来。”劳殇笑着附和一句,就怕萧燕燕被明锦夸的飘飘然了。
而这时,护卫们也将那十几口大红木箱子抬了进来。
而后,跟着来的还有萧盼山以及艳娘、萧素素母女。
劳殇忽略了后面跟上来的人,反而对那十几口大红木箱子起了好奇心。
“这是……?”
明锦从容笑道:“这些!都是我为少主子准备的聘雁,您瞧瞧,若有不妥之处,我再添置。”
说着,明锦便抬了抬手,那些个护卫也聪明的将那十几口红木箱子全部打开了来。
其中有玉石玛瑙雕刻的各种各样的物件,多不胜数,还有一些金银珠宝也不胜列举,甚至还有贵重的丝锦布匹,上等的皮毛,象牙打磨的各种饰品,以及文房四宝,古玩字画等,除了那玛瑙珊瑚,玉雕盆栽,还有最后一个大红木箱子,也在打开的那一刻,让所有人的眼里都泛着星光。
只见那红木大箱子里装的是一件极其稀有的整块玉石屏风,璀璨夺目,实乃佳品。
且不说这屏风需要找到一整块足够制作屏风的玉石了,就是那玉石镶边的金银丝线都是罕物,寻常不可得,或许连皇家国库几乎都找不出一件可与之匹敌的。
艳娘与萧素素母女二人惊呆在当场,可谓是眼里放光,心中骇然,兴奋不已。
若这些都是她们的,那该多好啊!将来就不愁吃穿不用看萧盼山的脸色过日子了。
萧盼山与劳殇同时讶异的怔愣了一下,不是听说,阮文君的母亲是农户出身的吗?可今日一见,却觉得她家富可敌国,什么价值连城的宝贝都有,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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