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殿下,怎么样?皇上怎么说?”
我转脚上了凉亭,坐下才道:“父皇是铁了心要让我去跟着柴太傅。”
花榕不知从何处掏出把扇子,一边给我扇风,一边问:“没有回旋的余力了?”
我摇了摇头,气得砸桌子。
花榕迟疑了一下,道:“殿下……其实柴太傅就是严格了些,但他的学识却是朝中独首,殿下跟着柴太傅若能学着点也是好的。”
我瞪了她一眼:“本殿下是怕严格吗?”
那柴太傅的确是学识渊博,严格也是真严格,抄书抄得不好还要打手板,几次瞧见太子哥哥的手拿着筷子都发抖。
花榕不解了:“那殿下是为何如此反感那柴太傅?”
我支着下巴,懒声:“前几日我把他儿子给打了。”
“啊?”
花榕吃惊,顿了一会:“就前几日殿下在前殿门口打的一公子?他是柴太傅的儿子?”
我点了点头。
花榕心急道:“我的殿下呀,奴今儿早才去细细打听了下那柴太傅,传言那太傅老年得子,所以十分宠爱他那儿子!平日里惯得也厉害,你将他儿子打了,怕是日后给你绊子使。”
若非想着这个,我也不会去父皇那里闹一通。
那些个老家伙一个个心胸狭窄,公报私仇玩得甚溜,就养出一个蠢货的柴太傅想来也好不到哪去。
我眼皮一掀:“那可以啊,看鹿死谁手。”
来一个撕一个,来两个撕一双。
花榕更急道:“殿下,你不知那柴太傅凶得很,皇上给了他许多特权,他就连太子殿下都打,还骂人,动不动就让背书,一背就是全本,背就算了还让抄全文,抄不完背不出的都要打手板,打手板也就算了还要罚抄几遍的书,实在是太可怕了!”
这凉亭里的风吹得我更燥了。
头疼头疼。
“算了,回宫。”我抚着额,下了凉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