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活的试探。
便是最近发生太多事,见着他……有些忍不住。
花榕在后面连跟了上来,走了一段路又回头看,那道清冷的身影隐在廊下那一半投下的阴影中,不远不近的跟着。
她欲开口,又看了看前面的那道背影,终是没开口。
我行到太子哥哥的东宫时,他还在书房中处理政务,瞧着我时立马塞给我一个手炉。
“这入夜的天如此的凉,出门怎可连个手炉都不带上,瞧瞧这手都懂僵了。”
又拿来毛绒绒的披风将我裹上,不满:“这身上都冒着冷气,瞧着便冷,啊昭你方病愈,身子弱得很,还这样是要得风寒的。”
嘴里念叨着一边吩咐宫女准备姜茶为我暖身子。
这些日子内心的孤冷终于在这一刻暖和了些。
“花榕,你便是这般照顾公主的?”
我听着他要怪罪花榕,便出口:“太子哥哥,这不怪花榕,是我着急来找你,才将披风落下了。”
我未提及父皇发怒将我赶出的事,花榕未及时将外披带出来。
闻言,太子哥哥问:“啊昭,你着急找皇兄何事?”
我摇着头:“想见你,啊昭想太子哥哥了。”
太子哥哥一愣,而后很快露出个浅笑,抬手摸了摸我的头:“用过膳了吗?陪皇兄用膳可好?”
我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