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融’,堪称本派最强剑法,一招包含衡山剑法所有招式的精妙,包含‘芙蓉剑法’三十六招、‘紫盖剑法’四十八招。一剑剌出,攻守兼备,凶险异常,我们齐掌门最为通晓。”岳卓群坚定地说道。他收起发笑的神情,变得异常严肃,而齐云枫则静静聆听,活脱脱一个小美男。
他语重心长地对齐云枫说道:“至于温师叔祖,我也不知道他的武功究竟能高到何种地步。估摸着早已把百变千幻衡山云雾十三式、回风落雁剑、衡山五神剑融汇贯通,甚至已经到了不滞于物,草木竹石均可为剑,逼进于无剑胜有剑之境。还有,你真的很有习武天赋,甚至百年难得一遇。至于你爹娘为何不教你功夫,我想他们自有缘由,‘父母之爱子,则为其计深远,爱之深,则顾之其周全。’云枫弟弟,你要记住,这世界上唯一不会害你,并为你奉献全部,倾其所有,甚至付出自己生命的人,唯有你爹你娘。云枫弟弟,珍惜现在这来之不易的幸福生活。你要知道,少许欢乐之后,恨快便会被刻苦铭心的悲伤所冲淡,一个男子汉要忍受得实在是太多太多了。我在说什么,没有必要跟你说这些,你还小,你还是个小男孩呢。岳师哥有点儿激动,又开始胡言乱语了!”他又开始呵呵直笑,直挠着自己的头。只不过这次,小云枫没有追问下去,只是静静地站在原地凝视着岳卓群,岳卓群也一动不动,就这么陪着他。
岳子肃满是不耐烦道:”你这逆子逆徒,傻站着不走杵在那儿干什么。别教坏了小孩子,快快赶路儿。”岳子肃细细打量着岳卓群,只觉得这平日吊儿郎当的儿子今天有些严肃。而岳卓群也同样细细打量着这位严肃古板的老父亲,他的两鬓有些斑白,额头也有了些许皱纹,忍不住说道:“老爹儿,你辛苦了。”岳子肃眼眶有些湿润,故作生气状答道:“还不是被你气的,幸好身板骨头硬,没被你气死。”六人各怀心思,就这样共同走进孤寂静美的黄昏当中。
其实,岳卓群十分了解这位生性冷峻、沉默寡言、神情冷漠的父亲。他心知父亲只是故作严肃,属实是个冷面心热之人。这不,他对小云枫的态度明显好了很多,虽然他对师娘殷芷茹的态度还不是很友好。当然除了那位一本正经的大师兄齐远山,岳卓群天生与他不对付,与他气场不合。他的直觉告诉他,齐远山这人心口不一,满肚子都是心机,真让他捉摸不透。表面重情重义,实则薄情寡义。表面古道热肠,实则心肠最是冷酷无情。说句难听的话,岳卓群感觉齐远山就是个伪君子。
离衡山派驻地越来越近,齐志衡不禁胸襟开阔,直言:“恩师八十大寿转眼即至,不孝徒弟能赶上这正道武林罕见的盛事,老天爷真的可以说是对待我不薄了。”殷芷茹随口附声道:“此次虽然仓促,却也给老人家备了一份寿礼,也算是没有失了礼数。”
岳子肃见状,还是比较满意的,心想这殷芷茹还算有礼,态度便有所缓和,不再对其视而不见。岳子肃问道:“芷茹,你可知我恩师在众多弟子之中,最喜欢谁?”
殷芷茹受宠若惊,实在是没有想到这位冷面严肃的君子岳子肃会询问于她。 便赶忙道:“温老人家最得意的弟子,远在天边,近在眼前,那当然是三伯。”
岳子肃笑道:“你这话可真是言不由衷。你心中明明有了答案,又何必故意说错。我们这些师兄弟,师父最为得意,最为牵挂,日夕挂在心间的自然是你这位俊秀夫君!”殷芷茹喜悦涌上心头,点头道:“我相信三伯的话,三伯不会骗人。”
岳子肃又言,“我们这些师兄弟,最出色的也只有五位。这五人分别是大师兄齐峰、二师兄蔡文道、我、四师弟莫少谦以及五师弟齐志衡。我们五人可以各有所长,大师兄天赋甚佳,勤愿下苦功,年龄越长、功力越强,衡山五神剑是他的绝招。二师哥机智过人,剑术也还不错,却每样都不是很精通,但他拳法、掌法十分精妙,流云掌、衡山拳威力不凡、杀伤力强。至于我,比较擅长百变千幻衡山云雾十三式剑法。四师弟轻功最是卓绝,我们这些师兄弟没有一个人能比得上他,正道江湖上可以说是无人能够出其右。至于五师弟,你的英俊夫郎,他最擅长回风落雁剑,天赋最好,而且文武兼备,均是大才,原本师父传承衣钵的人选就是他,只是可惜,后来……”他还想继续说下去,只是接下来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