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卓群弟果然爽快,我没有看错你。卓群弟,你放宽心,我不会让你去做损害衡山派的利益,违背侠义之道的事情。更不会让你自行了断、为奴为仆,更不会让你去摘星摘月。”楚人杰道,黄金面具下的嘴角微微上扬。岳卓群一听,不禁脸色一红,沉默不语。见他一句话也不出来,楚人杰笑意更深。
“还不快带我去看看小云枫?我真怀疑你是不是在说假话?”岳卓群道。心想:他一定在笑,一定在嘲笑我。别以为你戴了个黄金面具,我就不知道!还不等岳卓群有什么反应,楚人杰就带他腾空而起,赶忙向百花阁飞去。
“云枫,好吃吗?”殷无祚道,脸上满是慈爱之意。
“好吃,好吃。爷爷,你也吃。这迎杰酒楼的菜,果然美味。这醉鸡、炒鱼片、鱼头豆腐汤、辣水豆腐、脆肚子、蒸碗扣、烧肉块,都好吃。当然,最好吃的还是这烧鸭子,金红油亮、皮脆肉嫩、汁水多多、肥而不腻、香气扑鼻。不行,我还要再吃一口。鲍爷爷,您也来了,快来吃饭。”齐云枫说,口齿不清,嘴里塞满了烧鸭子。
鲍方正坐下道:“好好,鲍爷爷就不客气了。”边说边塞了一口醉鸡,他最好这一口。
“鲍爷爷,我什么时候才能见到卓群哥哥和子琪姐姐呀?我好想他们。”齐云枫说。
鲍方正赶忙说:“放心,马上就能见到,小云枫不要着急嘛。哎,小云枫快快吃烧鸭子呀!过会就凉了,皮就不脆了,鸭肉就腻了。”小云枫立马不说话了,目光紧盯着烧鸭子,他今天就要把这盘烧鸭子消灭完,这可是他的重要目标!
殷无祚坐在小云枫旁边,默默看着他狼吞虎咽的样子,只觉得很是满足。这几天真是百感交集,直觉犹在梦中,他多么想时间静止在一刻。他从没有想到,会有和孙子云枫见面的一天,这都是楚教主给他的。他心想:教主真是变了,真是跟以往不一样了。功力更加深不可测,变得,变得,说不上来,也不知是什么人和事改变了他。属下更加喜欢现在的他,我一定会为夺天教奉献我的一切,即使是我的性命!
“这小没良心的,一看就是把他的卓群大哥哥忘了。烧鸭子比大哥哥重要多了,枉我为他担心!”岳卓群道,边说边笑。
岳卓群随后说道:“谢谢你!我向你道歉,我错怪你了,对你说了那么多不该说的重话。人杰,对不起!”
“呦,叫我人杰了,怎么不叫我楚教主了。卓群弟,都说女人善变,我看男人更善变。而你就是这世界上最善变的男人了!不过这次,我真的很伤心,你快要把我的心伤透了。说,你怎么赔罪于我?”楚人杰说,语气清冷而上扬。
岳卓群哆哆嗦嗦,磕磕绊绊说:“这,这可如何是好。人杰,你真是会为难人!我,我,要不我请你吃饭,去迎杰酒楼,当我给你赔罪。”边说边去挠他的头,头发都快乱了。
“啥儿?就去酒楼吃饭呀,卓群弟,你太没诚意了吧。”楚人杰说,他又慢慢晃了晃洒金折扇。
岳卓群着急说:“那你说怎么办呀?”
楚人杰也不说话,就盯着岳卓群的面庞。岳卓群见此情景,他的脸上现出一片淡淡的红晕。楚人杰的目光,几乎使他的心脏停止了跳动。
“要不就这样吧,我想吃你亲手为我做的饭。”楚人杰道。
岳卓群这回彻底变成结巴了,他因自己的哑口无言因窘得痛苦不堪,到最后只憋了六个字出来:“我不会,做不了!”
“好吧,真是服你了。我真是没有想到,天不怕地不怕的卓群少侠居然会怕做饭,真要传出去,定会贻笑大方,我还真是期待那样的场景上演!”这些令人可置信的话从楚人杰的嘴里飞出来,飘进岳卓群的耳朵里。
岳卓群都快要没法透过气了,他做梦都没有想到这个霸道无比、威风凛凛、邪魅至极、心狠手辣的男人会说出这样的话,此时此刻他就是一只待宰的羔羊,而楚人杰就是那握有屠刀的屠夫。
“罢了,也不为难你了。卓群弟,你在此地等我一会儿,我去取样东西,马上就到。”楚人杰说罢,运起飞天魔影直接消失在原地。岳卓群心想:轻功居然也这么强大!这轻功真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连太师父都比不上。楚教主,你这是得多强呀,看来我正道武林终究是,终究是错付了!
没过多久,楚人杰就回来了。只见他那把洒金折扇已然不见,却怀抱一把古琴。岳卓群眼前一亮,那古琴通体黑色,隐隐泛着幽绿,有如绿色藤蔓缠绕于古木之上。“此琴名为绿绮,琴内有铭文‘桐梓合精’,绿绮为谁鸣弹?绿芳当为卓群!”楚人杰道。
岳卓群的心跳骤然加速,双眼瞪大,流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牢牢攫住,一动不动。
见状,楚人杰发笑道:“卓群弟,我不为难于你,今天你只能陪我一个人。别愣神了,快快随我来,我带去一个好地方。那地方名叫黄花巷,清凉宁静,雅致天然,开满了小黄花,真是美极了。不会有任何人打扰,只有我们两个人,还不快快跟上。”
岳卓群点头应允,心里却想:别说一天,就算一月,一年,一辈子又能如何?只要……
岳卓群已经明白,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