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云开看向秦婉,秦婉连忙福身施礼:“草民秦婉,见过梁大人。”
“秦夫人无须客气,来,坐下说说案情。”
三人落座后,李雨微担心秦婉又从头细说,连忙简单说了傅杰的老爹偷秦家孩子,一手策划傅杰上秦家做女婿,侵占秦家家财去养外室的事。
并直言告诉梁云开,秦夫人的诉求是让官府去查傅杰做假账少交税款的事,拿回秦家的铺子。
梁云开对李雨微所说的自然是毫不置疑,马上安排捕头和税务官去了秦家粮铺,把账本和傅杰押回来审问。
李雨微告诉梁云开,真的账本在外室的宅子里,他差了一队人马去拿回来了。
傅杰在两个账本的比对下,无法再抵赖。
不得不承认做了阴阳账,承诺马上回去拿银子来补缴。
梁云开又问:“那宅子里住的是何人?为何掌管你的账本?自称你的夫人?”
傅杰略微慌乱,却很好地掩饰了:“大人,确实是我夫人过来小住。这样做账,也是夫人授意的。”
在后堂听审的秦婉闻言,气得手都发抖,差点摔了茶杯。
李雨微拿出一个化妆包:“别生气,我给你化个美美的妆容,一会把那外室比下去,让负心汉后悔!”
秦婉努力放松心情,任由李雨微在她脸上涂涂画画。
只听外头梁云开继续审问:“好,既然是你夫人授意,那她才是主谋。来人,把秦夫人带上来!”
捕快押着一个女子,把她推到傅杰身边,押着她跪下了。
女子生得娇美动人,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傅杰此时开始慌了,他从未想过把表妹放到世人面前。
他轻声对表妹说:“你就假装是秦婉,好好认错,我们补缴税,交点罚款,就能回家。”
女子轻轻颔首,却低着头不说话。
梁云开高声问道:“堂下所跪是何人?抬起头说话!”
女子缓缓抬起头,露出一个人畜无害的笑容:“小女子秦婉,见过大人。”
后堂的秦婉恨恨地说:“她!她怎敢冒充我啊!”
李雨微笑笑:“别急,相信梁大人。”
只听外头梁云开继续问:“粮食铺子做两套帐,是你授意的?”
女子故作惊慌:“大人,秦婉一时糊涂,以后绝对不敢了。我们马上补缴,该罚多少我们都认了,家中还有襁褓中的幼儿,请大人网开一面啊。”
梁云开闻言,问:“你们家谁管银子?”
女子连忙回答:“是小女子管。”
“好,本官命人随你回去取补缴的税银和罚款。快去快回吧。”
当即,官差押着女子回去取银票。
等待的时间里,洛城的税务官也到了
女子回来后,把缺失的税款和罚款都交了,看到还要补缴交洛城铺子的,她心有不甘,不过也没有办法了。
交完银子,:“大人,税款已经交完了,我们可以回家了吗?家中幼女还需小女子喂奶。”
梁云开黑着脸:“按照律法,偷税漏税者,不仅要补缴,还应杖责,来人,傅杰、秦婉夫妇各打二十大板!”
随着他的话音落下,两名身强力壮的衙役拿着长板凳走上前来,他们手持木棍,面无表情地站在傅杰和秦婉面前。
其中一名衙役先将傅杰按倒在板凳上,然后用脚踩着他的后背,让他无法动弹。
另一名衙役则举起木棍,用力地朝着傅杰的屁股打去。
“啪!”第一下杖责响起,声音清脆而响亮。傅杰发出一声痛苦的闷哼,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
接着,第二下、第三下……木棍不断地落在傅杰的身上,每一下都带来刺骨的疼痛。
他的脸色变得苍白如纸,额头上冷汗淋漓,但却咬着牙不敢发出任何声音。
一旁的秦婉看到男人受苦,心疼得眼泪直流,但她也只能默默地看着,无能为力。
二十大板终于打完,傅杰的屁股已经被打得皮开肉绽,鲜血染红了他的裤子。他虚弱地躺在地上,连呼吸都显得有些困难。
衙役们将傅杰拖回公堂,然后又如法炮制地对秦婉实施了杖责。
整个过程中,秦婉同样忍受着巨大的痛苦,但她也没有求饶或哭喊,只是紧咬着嘴唇,强忍着不让自己晕过去。
杖责完毕后,衙役们把傅杰和秦婉重新拖回公堂中央。此时的两人看起来十分狼狈,身上满是伤痕,神情也非常憔悴。
只见梁云开用力拍了一下惊堂木:“刚才有一女子来报,她才是秦婉,官府已验过户籍帖,她才是秦婉本人!”
傅杰和表妹对视了一眼,皆是震惊之色。
梁云开再拍惊堂木:“大胆奸夫淫妇,胆敢冒名顶替正室,侵占正室的财产,你们自己说,该当何罪?”
堂下忍痛跪着的傅杰和表妹惊恐地抬头,看到秦婉也站在公堂上,顿时吓得跌坐在地。
“婉婉...婉婉,你怎么来了?”傅杰面对秦婉哀怨的目光,一时之间不知道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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