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扩充军备。”
“嘿,这不就是他们自己家的事?”
“说的也是。”
“你们说什么孙老爷?”姜玉春不敢置信的问。
“姜小姐还没听说?”
“县城里的孙员外的小女儿年方十六,如花似玉,和我们大人情投意合,这几天我家大人正在装修家里,准备迎孙小姐过门呢!”
“怎么可能?”姜玉春觉得脸上火辣辣的,不光是被姜玉宁打了一巴掌,还像是被衙役羞辱了一样。
“我要去问祁大人,你们放我进去。”姜玉春在门外不依不饶起来。
祁清名把姜玉宁请到偏厅,命人泡了一壶花茶,“玉宁,是什么要紧事?”
“祁大人,”姜玉宁再次福礼道:“有件事我要跟您坦白。”
“哦?什么事,让你这么严肃?”祁清名若有所思,好像抓到了那么一点线索。
“祁大人,一直以来为了方便形式,我女扮男装化名姜玉。这件事一直欺瞒大人,请大人恕罪!”
听姜玉宁说完,祁清名并没有表现的太过惊讶,好像意料之中似的,笑了笑说:“何罪之有?玉宁也帮了我很大的忙。”
“大人,今天来
我是想说赌坊的事……”姜玉宁把账房和绑匪串通绑架的事讲了一遍。
祁清名点点头道:“听衙役说账房今早溺死在清河里边,仵作已经过去验尸了。他既然死了,绑架的事死无对证,玉宁是要报官吗?”
“报官也只能增加一桩悬案,”姜玉宁说道:“大人,我还有一件重要的事要跟您商量,今后我不能时常来赌坊,清远这边还是需要您照顾。”
她说着拿出一份文书放在桌上说:“大人,这是赌坊的股份,没有您的引荐,我也不能得到这个赌坊,有钱大家赚。今后赌坊的纯利润,你我二人五五分账。您意下如何?”
“玉宁,这可使不得。”祁清名这才吃了一惊,赌坊的利润有多高,他心里边清楚,之前帮着上头照顾,也没明着给他什么油水,只能在衙门里行个方便。
但什么东西才是最实在的?
当然是真金白银,读书做官为的什么,当然是黄金屋和颜如玉。
现在清远县的美人他也收纳了几个,但银子总还是不够多。
没想到姜玉宁是这么大方的人,一下就给了他一半的赌坊。
“玉宁,咱们是老朋友,帮你照看着赌坊,是我力所能及的事,你何必这么见外?”祁清名虚伪的客套着。
“大人,因为咱们是朋友,所以才不能让您吃亏啊!”姜玉宁笑着把文书推过去,道:“我一个朋友还刚刚接手了醉花阴,许给我一半的股份,这样的好事,自然也不会亏了大人您,你看醉花阴的文书我也准备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