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他。
“担心他们,也在担心你。太傅哥哥,其实……如果不是为了我,你可以少很多麻烦。”
阿护遭袭后,他就立马派人去跟随保护。
惠王府那边,哪怕皇兄迟迟不肯松手,温瑾昀还是动用自己的人脉,将大夫送了进去。
她紧紧地抱着他,“谢谢你。”
做了这么多,能够得到公主的理解和心疼,温瑾昀就很满足了。
他低头亲吻她脸颊,薄唇辗转至她唇间,不受控制地深吻。
情动之际,他抓着她的小手,嗓音微哑。
“帮我解开,好么?”
小公主乖乖照做,三两下就解开了他的腰带。
衣衫褪下后,她的身上留下或深或浅的吻痕。
两人的身影映在帐幔上。
轻纱飘起,当男人覆下时,帐内响起娇矜的哼声。
床褥被抓出好几道的褶皱。
褶皱时而深,时而浅……
柳嬷嬷觉察出公主这段时间心绪不宁,担怕她晚上睡着后做噩梦,就去备了根效果更佳的安神香。
这人一上了年纪,记性也跟着变差了。
晚上那会儿忙糊涂了,竟忘了安神香的事儿。
按说这个时候,公主和大人应该都睡下了。
柳嬷嬷便轻手轻脚地过来,想悄悄把点好的安神香摆上。
哪知,还没推门,就被突然冒出来的南宫拦下了。
夜色很好地遮掩了南宫脸上的真实神情。
她提醒柳嬷嬷不要入内。
柳嬷嬷却对此不甚在意。
她自认为,之前都听过了,往后没什么能惊动她,还觉得南宫一个未经人事的姑娘,见识确实少了些。
但是,柳嬷嬷这稍微贴着门听了会儿,老脸简直要红透了。
乍一听,里头像是在念诗。
她读书少,可跟着公主这么多年,好歹也是听过几句诗词的。
丹娘送公主的册子,她看过后,又偷偷去买了别的。
有些册子做得很好,图画旁边还配有那些个乱七八糟的诗词。
太傅正念的那几句,她越听越耳熟。
倒也不是说一模一
样的句子吧,只能说字词很熟悉。
即兴的诗词配上那些不能言说的动静,简直让柳嬷嬷直呼“有辱斯文”。
难怪南宫都“跑了”。
柳嬷嬷也顾不上放什么安神香了,赶紧溜之大吉。
屋内。
慕辞听着那些诗词,羞赧生恼。
她受不住了,就开始“骂”人。
然而,小公主不会那些泼妇骂街的词儿,说来说去也就是“无耻”之类的。
温瑾昀爱极了她这骂人的腔调,故意激她,越发变着法子折腾。
这一激,慕辞也就想到了更多。
她哭着、喘着气。
“相鼠有皮,人而无仪!”
“衣绣禽兽,尓为禽兽矣!”
起初还是文雅的词句,到最后,她也不知道自己骂的什么,“狗官”、“厚颜无耻”张口就来。
温瑾昀不仅不生气,还更加来劲。
如那歌女所弹奏的琵琶。
一段高、亢的乐章过后,银瓶乍破水浆迸。
……
温瑾昀伏在慕辞肩头,缓过来后,轻轻擦去她脸上的泪痕,不吝夸赞。
“夭夭这张嘴,骂人都是这般动听。”
他这一晚上念了不少诗,嗓音有些沙哑。
慕辞就更加了。
她的喉咙都要冒火了,现在一个字都不想说。
温瑾昀直接抱着她去净身,入水前,先细心地用棉布擦拭她腿部内侧。
在他做这事时,慕辞就已经迷迷糊糊睡过去了。
直到第二天,她醒来后,才从柳嬷嬷口中听说了一件大事。
“公主,惠王府竟然解封了,外头都在说,惠王殿下没有得天花,是误诊!”
慕辞听说这事后,首先想到的便是温瑾昀。
他还真是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