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还请国公爷自重。下,下官,不明白您的意思。”王卓真是被吓到了。亦恼羞成怒。
除了萧璃以外,他还是第一次被另外一个男人这么对待。
然而他越挣扎,国公爷大手攥的越紧。
他一个文官,哪里是久经沙场国公爷的对手。
很快没了力气。
“你与萧璃,睡过了?”
嗡的一下,王卓被羞的脑门都成了胭脂色。
“与,与国公爷您,没,没有关系,放开我!”
“不放,回答我!”
王卓咬咬牙,这般姿势,也太他娘的折磨人了。索性点头道:“是又如何?”
慕琉璃大手一顿,无不可惜道:“怎没早点遇到你。让萧璃捷足先登了。不过没关系,今后你就是我的人。祭祖后就跟我走吧。”
王卓真是受了大惊吓,嘴唇哆嗦着抗拒:“我与萧璃情定终身,还望国公爷高抬贵手,放过我。”
“放过你?”忽而呼吸急促,显然,国公爷动情了。低低细语更加魅惑:“那可不行。我会向皇上提的。你只能跟我走。”
说罢不顾王卓挣扎将人往床上带。
这时老仆在门外禀报,声音有些急促:“爷,五王爷求见。”
王卓趁机挣脱开束缚,整个人似受了惊吓的兔子,想要冲出门去,被慕琉璃一个横抱又摔回了床上。
还不等反应,被点了穴道,身子顿时犹如棉絮,越来越沉,顷刻间闭上双眸昏死过去。
国公爷伸手轻轻抚摸着王卓的脸,遗憾道:“看来,今日是不能吃掉你了。不过,来日方长。以后有的是机会!”
宋池洲跨马金刀的斜坐在椅子上,手中把玩一柄短刃,一脸痞气。见国公爷出来,身子未动,倒是先打招呼:“国公爷好雅兴。”
国公爷也不在乎宋池洲是否行礼。无所谓坐于对面,冷冷的看过去。
“五王爷,何事登门呢?”
明知故问可就没意思了。宋池洲一向懒得虚与委蛇。直言道:“国公爷抓了本王大舅子,还打伤本王护卫。没个说法?”
“你想要什么说法?”
“国公爷,此次返京只带两千京卫营士兵。暗卫四十五人。老仆一人。手中拿着荆赣县铁矿命脉,想与父皇做交易。换赣县西南十五公顷山地。
此山地盛产铜,硫磺,琉璃。如今你交换的条件里又加上本王大舅子。是不是呢?”
国公爷身子一顿,良久方缓缓笑道:“不愧是狼崽子。果然有一套。”
真是后生可畏。他倒能耐,把自己底牌查个清清楚楚。
“说罢,将我查的这么清楚,想要什么?”
宋池洲挥手,身边的人悉数退去。慕琉璃也遣退所有人,甚至连老仆都退了出去。
“很简单,国公爷与父皇的交易,换成本王。本王也想要铁,铜,和硫磺。条件是助你开采,开通荆赣县到其他外县流动通道。四六分成,你四,我六。”
国公爷气笑了:“你就笃定我不会告知皇上?”
摊摊手:“国公爷大可去告。随你的便。”
他底牌都被摸清了。还如何与皇上谈条件。宋池洲果然厉害。
慕琉璃不再言语。仔细思索着得失。看了看眼前的后生,他要铜铁做什么。想造反?
“你想逼宫造反?”
“呵,国公爷高看我了,本王可没那么大野心。”
“你究竟想做什么。我可不愿与造反的人有瓜葛。”
宋池洲冷笑出声:“国公爷,在本王这里,劝你还是省着演技。若我说,这是父皇授意,你可信?”
“不信。”
“你觉得,调派大量精兵去荆赣县,我能瞒得住父皇?”
“皇上想避开文武百官?”
“国公爷聪慧。正是。所以,与我合作,大可放心。”
“那我要带走王卓。否则一切免谈。”
“你信不信,要再对本王大舅子动手,我让你横着出上京城?”
嗖的,气氛紧张。宋池洲可不是在开玩笑。就那点兵力,还敢在他的地盘撒野?大哥不过是个引子,引他来此以避开私会国臣的说法罢了。
他还真以为这里是荆赣县,让他随便折腾?真是笑话。
国公爷眉头皱起,良久方认命道:“罢了,既然如此,我也不强人所难。只是,若他主动跟我走,你可不能拦着。”
“夺人妻可不是正人君子所为。王卓已是萧璃的人。你说你要是抢了他的人。你荆赣县,还想留住?”
“呵,一个燕国太子而已。不足为惧。”
“是啊,一个燕国太子不足为惧。可是,还有我这个帝王剑的存在,国公爷,敢赌?”
慕琉璃被如此钳制,心下极其不悦。冷着脸,半晌不曾说一句话。宋池洲也有耐心,让他想清楚。
王卓,他势在必得。只是,为今之计需缓一缓。“既如此,我也不急着回去了。何时打动美人的心再走不迟。”
他这是想追求大哥?喝,你个老色痞。你不走才好呢。更方便他做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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