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景宏你够了!”贤王妃气的不轻,起身来走向贤王,一门之隔,两个过了大半辈子的夫妻,此刻如同踩在奈何桥的两端,遥遥对视。
贤王见贤王妃走近,忽而没了戾气。只不甘心的看着贤王妃。
“宋景宏。你娶侧室,纳妾,我可曾说半个不字?”
“没有。”
“可为何我受不了你养外室三十七载?你算一下,你我成婚是否也三十七载?”
贤王不应声了。他什么都懂,只是装糊涂罢了,遂愣愣的看着她。
“我为何非要与你和离,你还不清楚?宋景宏,三十七载,我为你生儿育女,经营府邸,兢兢业业,可有犯过七出之罪?
可你呢?你但凡当我是你妻,就不该这么对我!我与你外面那个,究竟谁是正都不好说。可出力卖命的是我,享受的却是她们!如今你我和离,你那外室可以光明正大做你贤王妃了。你还来骚扰我做什么?”
贤王被噎,一时竟无法反驳。但片刻后又找回自我道:“你可以与我和离。但是你不能再婚,更不能和他!你一把年纪了,就不怕丢了子孙们的脸?”
“我为何不能?我与你和离,你便无权干涉。我与柳郎相依为命,我们互诉衷肠,恩爱不渝。岂是你这种狗货可比?至于子孙。哼,我和离后,无一人来看我。我要他们有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