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上空了好几块。
“吴墨!”吴三省怒了。
一手捂着脑袋,怒视着吴墨低吼道:“你他娘的在干什么?”
“嘘!”
吴墨毫不在意吴三省的怒气。
竖起右手食指,在嘴边轻轻吹了一下。
又走到门口,掀开帘子看了几眼。
发现无人注视这里后,退回到吴三省身旁,嘿嘿笑道:“三叔,事实胜于雄辩。”
“您不是想知道什么原因吗?我已经帮您弄好了。”
“您放心,绝对跟那位三叔一模一样,不会让人再看出破绽的。”
“你…你…”
一向巧舌如簧的吴三爷,眼瞅着侄子手中拽着一大把黑头发,差点被气到翻白眼。
此时他才开始明白,先头解连环离开时为何笑容那么灿烂?
“三叔,别激动。”
吴墨轻轻拍了拍吴三省后背,仍旧压低声音说道:“二叔教导我,做戏做全套,您就不用太感激我了。”
“我感激你大爷。”
吴三省忍无可忍,指着门口破口大骂道:“你他娘的赶紧给老子滚。”
“得嘞,三叔,那就先回去休息了。”
吴墨也不以为意。
甚至还在心里吐槽,吴三省骂人的词汇量太少了。
别说跟二叔比,就是跟解三叔比起来也是差了不少。
他走了几步,猛然间想起一件事。
又转身奔向吴三省。
最后吴三省惊愕地目光中,将手上一把头发全都塞进对方的上衣兜里。
这才施施然的离开了帐篷。